蓝宁轻声道:“我是喜欢你的。”
沈亦骅心头如重锤一击,随即却像被春天风里的花瓣一片片拂过,柔和平静得出奇,手臂忍不住用力将蓝宁箍进怀里,强抑自己把他再次压倒的冲动,吻去他额上的汗水。
蓝宁被他箍得太紧有些不适,啊一声叫了出来,慢慢恢复了些清明。
“殿下……”
“怎么?”
“能不能帮我,把那个药瓶拿来。”
沈亦骅看他又服了两颗朱色的药丸下去,片刻之后脸色便好看很多,沈亦骅心念一动,问道:“这是什么药?”
蓝宁恢复了些力气,淡淡道:“普通的伤药而已。”过会儿感觉周围气氛太闷,抬头看到沈亦骅眉头紧锁。
“你身上有苌弘碧的毒性,这几次都是因此而发作么?但是我给你三个月的分量,理应没有这么快才是。”他想起苌弘碧的毒性是自己亲手种下,心里滋味万千。
蓝宁摇头,“我之所以能活着,或许是因为苌弘碧。”
“当时天牢里给我用了牵机,毒性相斥中和,我才能逃得一死。”
他并没有回答沈亦骅的疑问,像是在安慰沈亦骅不要自责,只是一提起旧事,两人都难免沉默下去。
良久沈亦骅叹口气,“你怎么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