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他一眼,皱眉道:“想不到你跟你大皇兄之间,还有如此深厚情谊。朕一向以为宫闱之中只得人人薄情,原来却是把你们小瞧了。”
沈远屏伏地道:“父皇原谅那时儿臣不懂事,如今岂敢有半点异心?”
“的确是旧事了,也罢先不提他。那么你五弟派人进京求旨,你倒将情报压下,不动不发一个月。亦骅派来的人曾遭截杀,难道不是你的安排?那北疆人叫做檀羽酩,此人潜伏京中与诸多官员往来,你也收了他的礼吧。你让辟疆暗中与他来往,关系打的火热,这事难道有假?”
沈远屏一时愣住,半晌才叩头道:“是儿臣一时贪念,见那人送来珠宝,便索性收了。至于那五弟派来的人……”他顿了顿,“那人……原是大哥手下,至于他被人截杀,儿臣却是毫不知情,府中侍卫儿臣从未派出,请父皇明察。”
皇帝哼了一声,“你倒撇得干净。”
沈远屏只重复道:“儿臣办事虽有差池,但自忖从无异心,请父皇明察!”却听皇帝咳嗽了几下,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