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了御鬼，倚天一个回头便看到了御鬼正嫌恶地看着他。

「你那什么眼神？真是没礼貌。」

「你还是一样乐在其中啊，倚天。」

「当然。」如同尝到顺口的美食般，倚天舔了舔嘴唇。「猎捕会反抗的猎物……算是制裁者唯一的乐趣吧？」

「只有你有那种兴趣，我可没有。」嘟哝一声，御鬼抬眼看向窗外的弦月。

都到了这种时候，心里还是时时刻刻想着那个人。

华威廉……应该早一步知道这件事了吧？

你会怎么做呢……

『你这么做，也不会让那个男人多看你一眼。』

「呵。」

看着薄薄的乌云掩盖了半张弦月，御鬼哀凄地弯起眼角。

这一夜炎凌耀睡得并不安稳。

他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心头有个东西在搔着，扰得他快要疯掉。身旁的人似乎也被恶梦烦扰着，明明是熟睡，眉头却皱得死紧，不时梦呓出声。

「小夜……」

对不起。

晚上的那场欢爱，让炎凌耀非常在意。他不知道朔夜口中说的「他」是谁，足以让朔夜露出那种痛心绝望、却又参杂了点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