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宅里只留下聂家自家人,气氛有些压抑,聂旬刊也感到不对劲,他小声对魏宁说:“小宁,你先上楼休息。”
聂飞城顺势也接上话,“今天太晚了,爷爷,有什么话明天再问吧,我和要去睡了。”
聂膦不轻不重地掷了下拐杖,沉声道:“魏宁可以走,其它人留下,包括你。”
拐杖直指缩在沙发上骆颖,聂飞城不高兴了,他从小就没怕过爷爷,只是现在牵扯到繁衍犬的事,他不太想与整个家族做对。
“爷爷,他有身孕,你怎么能让他这么晚都不睡,你什么事跟我和爸说就行了,他什么都不懂,你问他也没用。”
“是吗?你们还真当我老糊涂了。”聂膦转而看向聂旬刊,“旬刊的幻力消失了,辩别不了人与兽,这可以理解,不过,飞城,你该给我解释一下他是怎么回事?一个纯人类怎么会怀上你的孩子?”
骆颖心一咯噔,惨了惨了,果真姜还是老的辣,聂老爷子一眼就看出自己跟繁衍犬不一样。
聂旬刊皱起眉头,问儿子:“飞城,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让修特来看过了吗,他没跟我说这是纯人类啊。”
“那是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