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楼俯下身,咬了咬林世柔韧的腰,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味道不错,关楼暗自评价。
因为顾及到林世的情绪,他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契机来深入这具美味的躯体,现在看来,麻烦还很多。
关楼擦拭到林世的后肩时,突然察觉手下的身子一阵颤栗。他警觉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到林世的肩背上有一道小小的划痕,从伤口中长出了一排油亮的黑发。
关楼的眸光一凝,指尖凝处一团火,将那些有碍观瞻的东西烧成灰,然后将修长的手指探入了伤口中,捏出了一团污糟的发引。
关楼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神色。
是他疏忽了,竟然让食发鬼趁机种下了发引。
关楼正想把手中这个令人作呕的东西给烧掉时,一团长发如同章鱼的触手一般从浴室的下水道里探出,朝着关楼手中发引的方向向上攀援。
关楼微微眯起了眼睛,轻轻向地上扔出了一团金红色的火焰。火焰及地就立刻熊熊的燃烧了起来,顺着触手长发,一直烧到下水道的深处,只听见一声惨叫,伴随着一阵婴儿的啼哭,一切又重新安静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响声惊动了林世,他在水中扑腾了几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耳尖微微泛红:“关老师,你出去好不好?”
关楼低头啄了一下林世的嘴唇。
林世一愣,眼神迷离了起来。
“炎……”林世的双臂环上了关楼的肩,唇边在他的耳垂上蹭了蹭。
关楼疑惑地看着怀中有些陌生的林世,看见他略带□□的英挺面容上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清冷与矜持。
关楼有些抗拒的想松开手,林世却紧紧的攀着他不肯松开。
“我回来了,难道你不开心吗?”
林世的嘴角噙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笑,不同于他往日的阳光俊朗,反倒是落寞疏离。
一千年前,关楼倒是觉得这样的笑容颇有韵味,现在却只觉得碍眼。
执念太深也不是什么好事。
关楼叹了口气,伸手在林世眉心轻轻一点,林世的眼神顿时清明了起来。
他抬脸看见关楼半敞着的衬衫里露出的精硕的胸膛,自己的尾椎则微妙的抵在了坚硬火热的某处。
“卧槽!”
林世惊慌失措的跳出了浴缸,溅了关楼一身的水,脚底下又没才好,吧唧一声帅脸着地。
客厅里,林世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脑袋使劲向后仰,鼻子里插/了两卷通红的卫生纸。
关楼洗完澡出来,顺楼把两卷卫生纸拿下,又卷了两张塞进去。
“关老师……”,林世艰难的开口,“脖子酸。”
关楼幽幽的看着林世沾着鼻血的猥琐的小脸,刚才被林世嫌弃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林世被关楼不知所谓的眼神盯得发毛,又被他莫名其妙的邪火惹得异常委屈,眼眶微红。
关楼叹了口气,把手臂架在了沙发上林世的脖子后头。林世凑过来在关楼的脸上吧唧一下,高兴的枕在了关楼的手臂上。
关楼抹掉自己脸颊边被林世沾上去的血迹,眼神温柔,灰眸幽深。
后来林世听关楼说了小宝的事情以后很是唏嘘,还好他不是什么圣母,只是打了个电话安慰沈嘉夫妇。
夫妻俩倒也看得开,毕竟小孩子自出生开始就多灾多难。
关楼同意是同意了,就是有点不大放心,安排张悠陪着他一起去。
贾文艺订的餐厅在市中心人流最大的地方,位置也靠在窗户口,仿佛在提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林世有些失笑,就那么样一个老头子,自己还能把他怎么样不成?
张悠破天荒地没有抢先点菜,他盯着贾文艺的脸,皱了皱鼻子,转过头去对林世说道:“林学弟,这个人长得很像我以前的导师……就是老了很多。”
贾文艺闻言身躯一震,冷汗倏地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张悠只正经了这一句,就恢复了平时神经大条的性子,专心致志的点单吃饭。
林世敏锐地察觉到了有点猫腻:“教授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贾文艺惴惴不安的瞟了一眼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阳光透过透明窗玻璃照进来,把林世的影子投到了地上。
贾文艺几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你最好现在离开这个学校。”
林世微讶:“为什么?”
贾文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是个惜才的人,看得出林世是块好料自,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他来到这个噩梦般的城市。他指了指张悠,说:“他没事吗?”
“没事。”林世觉得莫名其妙,“应该有什么事吗?”
贾文艺见张悠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眼前的食物,犹豫了片刻后便将一个十几年都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盘托出。
十五年前,贾文艺是龙渊学院的历史系主任,与当时的两位教授一起搞了一个考古活动。
他们在一个古部落遗址中发现了一枚玉璧,令他们惊奇的是,根据测定,这块玉璧已经有了两千多年的历史,却依旧完好无损,光洁如新。玉璧周身还隐隐有一圈黑气环绕,十分诡异。
于是当天,贾文艺他们就带着这块玉璧回到学校,放在了研究室里,而恰巧那天贾文艺的妻子出了车祸,急需他赶回去。不得已,他放下了手里的研究任务,转而交给了自己手下的几个研究生和参与这项课程的本科生。
第二天来到学校,却让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