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严义额头爆了青筋。“哪有阿麽要药死自己亲孙哥儿的?”
楼玉珠继续抹眼泪。“阿麽说我自上次落水就被水鬼缠上了,请了神婆给剪药,说喝了药家里就干净了!还说只要我是好的家里人就不好,要不是我五哥拦着我现在就被灌了药呀”说完便嚎啕大哭,那不要钱似的眼泪一个劲往下掉,拿手抹怎么都抹不完。
闻言一众看热闹的立时议论开了。
“不会吧?这柳阿麽有这么心狠?”
“呵有什么心狠不心狠的?为了大房为了那前程似锦的长孙药死个儿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这个把月来楼家发生的事哪件不跟三房有关?素来偏心的柳阿麽哪有不恼的?”
“最重要的恐怕是因几日前改户籍的事,三房从柳阿麽手里抠出二两多银子,这不让恨上了?”
“哎哟要我这呀这柳阿麽可真不要脸,以前恨老三媳妇二等民户籍,现在当今圣上开恩吧又舍不得出银子,你知道他当时怎么说的?说是老三媳妇是张家哥儿,这银子合该张家出,啧啧听听,还要不要脸?”
“可不是,老三媳妇一年到头忙个不停都没得闲回本家,可每天农忙那张家三个舅哥都要来帮好些天忙,可楼家的不帮回去还罢了连块肉都舍不得给吃,这是当正经的?没准呀这楼家就把张家三个舅哥当免费壮劳力了!”
“就是!楼家三十多亩田,农忙时档案是有张家的三个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