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万的,但是为了俞铭,韩东只能一咬牙一跺脚。
“师傅,我把这件外套给您成不?我这外套卡死过激品牌,两万九买的。”
司机一听两万九,顿时嗤笑一声。
“小伙子,你蒙谁啊?真要那么贵,你能拿它抵车费?二十九还差不多。”
“二十九?”韩东气得差点醒过来,“您摸摸这个料子,怎么可能二十九?”
司机无动于衷。
韩东狠狠咽了一口气,“好,您说二十九就二十九,那我把外套、裤子、皮鞋都给您脱这,这样加起来总够九十八了吧?”
司机这才松口。
韩东刚一打开车门,就被寒风顶了回来。
师傅还算“好心”,又扔给韩东一套衣服。
“你穿这个吧。”
韩东心中诽谤:还tm装不识货?明明就看出我那套衣服贵,存心想讹人。
但是现在“要事”在身,韩东只能认栽,不情愿地换上司机递过来的那套衣服。
只是他没想到,这套衣服比他抵押给司机的那套——还贵。
……
元泽刚洗完澡,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姿态慵懒地仰靠在大床上。
突然,房间的灯灭了。
元泽家里自带发电装置,所以没有停电这一说,只可能是线路故障或者人为的。
“怎么回事?”元泽大声斥问。
外面无一人应答。
元泽刚想起身去外面看看,突然一个黑影从门口闪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到床上将他一把扼住。
“元泽,我操你大爷!”
元泽瞬间愣住。
韩东趁着他发愣的功夫,用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绳子将他捆上。
元泽之所以没反抗,不是因为来不及,而是他发现偷袭者戴着一个全封闭的头罩,牛逼到连眼睛都不用露。
更让元泽叹为观止的,是偷袭者在这种全盲状态下施展出来的捆绑绝技,怎是一个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这人不当土匪太屈才了。
“敢问一句尊姓大名?”元泽对此人的膜拜程度已经超越了怒气。
“姓韩名东。”
元泽一听这个名字就恼了,你们夫夫俩联手整我我还没计较,竟然自己找上门了?
“张虎,刘畅。”元泽怒声高呼。
“别叫了,叫了他们也来不了,我把他们锁在修电的那个屋了。”韩东威风凛凛。
元泽面色铁青,“你—找—死。”
韩东冷笑,“老子今天就是来找死的。”
说完,一只手扼住元泽的脖子往死里掐,另一只收紧握成拳,狠狠砸向元泽那张如艺术品一样的英俊面孔。
“我让你朝俞铭下黑手……老子今天不一拳一拳地换回来,老子就不姓韩……”
“住手,你把话说清楚了,谁朝他下黑手了?”元泽冷声勒令。
“说?谁tm要跟你说?”
韩东只顾着闷头打,打不过瘾再掐,掐不过瘾再拧……总之不把元泽的脸弄得扭曲狰狞决不罢休。
元泽起初一声不吭,后来浴巾都被韩东扯掉了,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把你那恶心的手拿开。”
“说我恶心是吧?”韩东使劲的薅扯元泽的头发,“老子今天就是来恶心你的,就tmd要把你恶心死……”
元泽一字一顿地说:“你最好能办到,否则我留一口气都会杀了你。”
韩东哈哈大笑,“那你完了,我算命得活到89呢。”
“……”
正打得带劲,闷砰地一声被踹开了。
一道刺眼的光照向床上的两个人。
一个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另一个骑在他身上,头罩遮面,却遮不住那一身紧身皮裤包裹的大长腿。
好涩情的一幕。
假如看到的人不少王中鼎的话……
元泽看着一张威怒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看清来着之后,元泽一口血冲到喉咙。
又tm来这一套。
一个制造误会,一个暴力解决,这两口子一唱一和的有完没完了?
果然,王中鼎一记钢拳砸向元泽的裆部。幸亏眼疾手快的保镖冲进来挡住,否则元泽就彻底残了。
韩东没比元泽强多少,他是第一次被王中鼎强行弄醒。
醒来就傻眼了。
“我怎么睡着了?我刚才在出租车上,明明提醒自己……啊啊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哪个司机给我下药了,我就说他的车里有一股怪味儿。”
王中鼎面若冰霜。
韩东又急着说:“快快快,快帮我把车弄回来,我的车还在半路上呢。”
王中鼎无动于衷。
二雷朝韩东说:“你的车就在门口。”
“你们这么快就给我弄回来了?还是在半路上看到的?”
“你的车一直都在他家门口。”
韩东,“……怎么可能?我的车半路就熄火了,我怎么修都修不……”
“什么问题都没有。”王中鼎终于开口打断,声音毫无温度。
韩东顿时傻眼了,一定是被算计了。
“你听我说,我的车肯定被人动了手脚,那个司机故意跟踪我,让我上他的车,然后车里又有催眠的气体,我一闻就睡着了,他又趁着我睡着给我换了一身衣服……”
刚说完,就要一张购物小票甩到他脸上。韩东接住一瞧,正是他现在穿的这身衣服的购买凭证。
“不是,这……他干嘛又给我买一身啊?还这么贵……”
“你自己刷的卡。”王中鼎说。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