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卷首的版面被陆巍峥和女歌星一人一半瓜分。照片拍得不错,看着很帅气,只是笑得依旧有些傻。
再往下看了几排,看见了人物采访稿。
记者问陆巍峥,“平时喜欢听谁的音乐呢?”
“瓦格纳。”
瓦格纳……?
应该把“瓦格纳”三个字划掉,写上“lrk”才是正确答案。只有严锦知道,庸俗音乐家陆巍峥先生至今保持着一听歌剧就酣然入睡的良好习惯。
“您在国内最欣赏的钢琴家是?”
“我的师兄方仲文。”
……当然又是个弥天大谎。
这对师兄弟见面,不扑过去把对方掐死就算是好的了。
一篇访谈看下来,通篇都是这样漫无边际的胡扯,严锦越看越想笑,嘴角在不知不觉中微微上扬。
这个家伙,总是有层出不穷的花样。
十点,参加完寿宴的人终于回来了。
门一开,陆巍峥就像失去生命力一样直挺挺地倒下来。严锦用双臂和身体稳稳地把他接住,看了看怀里这头一动不动赖在他身上的大型动物,用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问:“难道又喝多了?”
“……没喝酒,我还要开车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