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翻了上去,双手一揽把人压在怀里,强制性地睡觉聊天。
沈萧刚挣扎了一下,身下一阵轻微的颠簸,男人放在腰上的手力道更紧了,上半身使力的人自动就消停了。
“医生说了,你现在刚刚能坐,不能动不动就坐,还是要多躺。”
“我躺了快两个月了。”沈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现在躺是为了以后能站起来。”闻人斯于伸手揉了一把沈萧的头发。生病生久了都烦,但是再烦也没办法。
沈萧翻了一个白眼给某个家伙,“请你不要跟我讨论我的伤,你越说我越想抽你。”他这见鬼的伤归根到底都是拜他所赐!
闻人斯于摸摸鼻子,有点小心虚。关于床上那档子事儿,教父大人向来理直气壮,唯独这一次他理直但是气壮不起来。因为沈萧说的是事实,那天如果不是他榨干了这家伙,他不可能那样莫名其妙就被绑架了,更不会伤了腰,还差点被人活埋。
“我们结婚,英国那边就用不着通知了吧?”刚闭上眼,沈萧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他们这边热火朝天地讨论了这么长时间,这家伙好像从来没有提过他那边的情况。
“不通知,我结我的婚,通知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干什么?”除了自家闻从先生和妈咪,闻人斯于没想通知英国那边任何一个家族成员。
沈萧点点头,这样最好,他还真有点受不了那些上流社会的贵族人士!他敢保证这场婚礼在那些人眼里就是一场鄙视彻底的闹剧。
“闻人先生,我说你家老爷子要是知道我们结婚会不会被气晕?”那个老古板绝对不会认为他们这婚有结的必要。
“我也没想通知他。”
沈萧点点头,“好吧,知道了。”
接收到索家岛上的信号指引,闻人斯于的私人专机很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
下飞机之前,闻人斯于给沈萧穿了一层又一层的御寒衣服,穿的沈萧直瞪眼,“闻人先生,你这是把我带到极地了?”
“这是海岛,温度底。”把围巾给沈萧围得严严实实的,教父大人终于罢手了。
“少穿点能冻死人?”没有下飞机,沈萧的背上已经先出了一层汗了。
“医生说要注意保暖。”男人的理由一串一串的。
“医生的话你当圣旨了,那医生说不能莋爱你怎么不听?”
“我做了吗?”他根本就没有打到本垒!
“……”
“主上!沈先生!”司徒晟还有一身标准的黑西装,笔直精干的身板,一个随时随地的完美总管。
“辛苦了,司徒。”闻人斯于把沈萧抱下飞机放在早已经准备好的轮椅上,转身拍了拍司徒晟的肩。
司徒晟微微一怔,随即摇头,“属下应该的。”
这样子的闻人斯于是司徒晟熟悉的,只是又有什么东西感觉变了。
“没什么是应该的,司徒,大方收着你家老板的谢意吧。”沈萧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真他妈的有点冷!
“沈先生,您还好吗?”司徒晟笑笑,没有表示什么,只是转头对着沈萧关心的询问道。
沈萧点了点头。
“主上,先生和夫人等您和沈先生很久了。”
闻人斯于点点头,推着沈萧的轮椅,“走吧,我们去看看老爸和妈咪。”
司徒晟走在闻人斯于身后,看着这个他熟悉了十几年的男人,司徒晟眼脚有了不大明显的笑意,果然不是错觉,这个主子是真的变了。看来感情的影响力确实有点大啊,能让一个几十年如一日的人改变这么多,真的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人还是以前那个人,只是多了属于人的气息了……
第二五九章 跟着我走吗?
经过半个多月的治疗,闻人灏那一身恐怖的烧伤看上去好多了,但是看上去依然触目惊心。沈萧没有看到刚刚伤的时候,但是光是看到现在这样,他也有些鼻酸,他这样的小伤比起这个,真的是跟蚊子叮了一口差不多吧。
“闻人先生,怎么样?还痛不痛?”闻人斯于上前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床上的闻人灏,转身又去了凯特·菲儿身边抱了她一下,“妈咪看上去恢复得不错。”
闻人灏摊摊手,“痛到底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只是浑身都痒,抓狂一样的痒!”
凯特·菲儿高兴地亲吻了一下自家儿子,“嗯,比你爹地好多了。”凯特·菲儿身上的烧伤没有闻人灏严重,只是腿被截肢了。
“伤口长新肉了,肯定会痒,忍着吧。”
“这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受。”
凯特·菲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困轮椅上的沈萧,“萧,你还好吗?听司徒说你昏迷了五天。”
沈萧摇摇头,“我没事儿了,您还好吗?之前行动不便也没有及时来看您和伯父。”他甚实很感谢这对父母的开明,自己遇上这样的事儿,可是他们还是允许儿子去守着爱人,这份大度,不是一般父母能做的。也许一开始,她是不赞同,甚至是排斥他,可是知道自己儿子是认真的,她还是大度地接受了他们的关系。
“没事,这样能捡回一条命,我很感谢上帝。”他们这样的事故中还能活着,他们已经很知足了。
“沈萧,听蓝依说你们在准备结婚了?”闻人灏拍拍身边的儿子,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沈萧的事儿,闻人斯于给他讲了。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不管沈萧当时是出于担心他们还是担心自家儿子,会担心到病危,已经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