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影嗓音暗哑,喉咙干得发烫,好不容易才吐出一个字,“水……”砚礼听他叫渴,赶紧去倒了杯水来,小心扶起他,伺候着喝了几口。
承影喝过了水,声音也恢复了正常,砚礼扶着他重新躺好,才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少爷这段日子要多休息,争取早些把伤口养好。”他一边替承影掖被子,一边又不禁长叹,“好在那箭不是插在心口,只是当时那情况,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承影抬起手,轻轻放到自己伤口处,隔着绷带,他还能隐约摸到血凝固的痕迹,“对方是冲着我来,假如那时候我没来得及退后一步,刺中的就是心脏的位置。”
砚礼闻言又皱起眉头,暗自唏嘘万幸。
承影侧过脸看他,见他面露愁容,则又问道:“你当时去追人,结果抓着了吗?”
砚礼被他这么一问,越发显得沮丧,“没有,我很抱歉。”
承影双目灼灼地凝视着他,却始终沉默不语,砚礼被看得双颊发烫,只当少爷在责怪自己,于是将头低得更低。
承影瞧了一会儿,也就把脸别过去了,“不用一直陪着我,忙你的去吧。”
砚礼一惊,疾呼一声,“少爷!”
承影却不看他,更是闭起眼故作假寐,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