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胸口,沈逸不无打趣,“那就麻烦您帮着收拾了,虞墨这不让我下地。”
看着对方一脸惨白,且视线都散乱的不成样子,还这笑的幸灾乐祸阿谀自己,兰永到底也
跟着心疼几分,拿过拖把边收拾边忍不住逗他,“昨天不是挺伶牙俐齿,怎么今天就蔫了,
还虞墨不让你下地,他一辈子不许,你还一辈子躺在床上啊!”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他高兴,在床上躺成蛆我也愿意。”重新端起稀饭,沈逸从来
不是个会娇惯自己的人,尤其在吃饭这件事上,颇有点不信邪的拧劲。
兰永这涮了拖把,看这又吃上了,当下明白这人有多扭,“你倒是歇会,看着挺雅致个
孩子这么倔,嘴还这么坏,真是”
“真是配不上这张脸是吧!”胃里再次翻腾前,沈逸到底是撂了碗。
看着对方明显不怎么好受,兰永从桌上拿了虞墨交代的几个药瓶给放在床边才调笑,“怎
么经常有人这么说?”
“我不像你,不懂什么叫和适宜”,拧开药瓶,各样到了几颗,沈逸直接一把将药全放在
嘴里,当下惊得兰永赶紧弱弱的孩子,不要做这么生猛的事情。”
“虞墨在,我就不会这么做”,揉揉了胸口,看着手表测了心跳,再抬头,看见对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