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尔德……请问你在干嘛?”爱德华扶着龟裂的微笑面具,柔声问道。
“我……呼,呼……在倒立训练啊……呼,呼……”杰拉尔德大头朝下,气喘吁吁的做着训练。
爱德华的额角隐隐有青筋出现:“我是在问,你做训练干嘛给我打通讯?”
“哦,我很无聊啊。”杰拉尔德大口喘着气,无辜的说道。
爱德华:……
“项飞不是和你住在一个寝室吗?”爱德华语调有着恰如其分的疑惑,实际上却是在暗示,你无聊干嘛不找项飞,联系我干嘛?
“项飞去和雷争甜蜜去了,哪有时间理我。”杰拉尔德撇撇嘴,对於自己室友的重色轻友很不满。
所以你就来骚扰我吗?
爱德华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和这个二货一般计较。
“那你找我是要和我聊天吗?”爱德华温和的问道。
“不是啦,我是想要和你说点事。”
“什麽事?”
“我忘了……哈哈哈……咳咳咳……”杰拉尔德从倒立状态站起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呛到了,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