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焕立刻道:“那我就陪着。”
明月将围裙套身上,背过身去要他帮忙系带子,他反而将之彻底解下来,套在自己身上,随即一屁股将她自流理台前挤开。
明月笑着趴在他背上,说:“就听从自己的心去吧,反正我带朵朵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可别再让我劝你了,我心里还沮丧着呢。”
人最不容易的是明明很想要,却要装大方,而最让人心疼的是明明可以放肆,却时时懂事地克制。云焕沾了一手指泡沫涂明月脸上,她跑着让开,笑着喊脏死了。
明月擦过桌子,坐在旁边剥瓜子吃,过了会,扭身看着后面的人,说:“云医生,我也跟你说件事吧。”
云焕点着头:“说。”
“是《猫小姐》的事。”她拍拍手,将那份彩打的册子拿过来,说:“最近不是挺多出版社都找我吗,我深度了解了一下,觉得其中几家还真不错。”
云焕嗯声:“接着说。”
“可是我之前合作过的那个出版公司,对我一直都很好,哪怕我一直扑街,他们也没多在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