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莫小子,你都认识的,那个夫郎有些腿脚不好的那个?还记得吧?你还夸过人家疼夫郎的呢”杨老县令一看这人要哭,赶紧哄哄,都快七老八十的人了,现在哭鼻子可不和小时候那样儿啦!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请楚了!”老夫郎见杨老县令一副天塌不惊的神情,估计真的是有什么好事儿发生了,自己也不哭了,就等着杨老县令担白。
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眼光,看莫天涵跟田金松,也不是鲁莽之辈。
“唉,事情是这样的……!”
杨老县令把事情的始末都跟自己家的夫郎说了,最后看着同样惊讶的老夫郎:“……事情就是这样,咱们只要等着上面有没有文书传来就知道了。”
“这、这是真的么?”老夫郎也有些些不敢相信。
“真真假假的,咱们就等看看好了,没有,就当两个臭小子皮痒痒拿老夫开涮,看老夫不拔了他们的皮;如果是真的,这些东西,足够咱们用来应付了,对了,得派人去把二小子一家接过来,这个时期,还是别放任孩子们在外面了。听说这个位置,上面的人争斗不休,没想到他们鹬蚌相争,让老夫这个渔翁得了利,说不定都有多少人恨着老夫呢!”杨老县令一番盘算之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好好,我这就派人去接!”老夫郎也跟着杨老县令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哪里能不老县令的意思啊,转身出去找来家里的老仆人,去善水府二小子家,就说他病的厉害,让他们一家子人赶紧回来!
大小子常年在盛京,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官职低下,日子也不好熬,二小子一家离的近,也是个孝顺的,一听老仆说爹爹病的厉害,连店里的生意也顾不得了,关了店铺带着夫郎和孩子就跑了回来。
结果火急火燎的进了家门,才发现自己爹爹好好的在门口等他们呢!
“爹爹,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二小两口子不解的看着杨老夫郎。
“进去,让你父亲跟你们说一说!”杨老夫郎不解释,而是去了厨房给这一大家子做顿好吃的,解释的事情,去给老爷就好。
二小夫夫俩在父亲的书房听了事情原委,都为父亲高兴,也都明白了爹爹骗他们全家都回来的目的,毕竟他们是普通的商家,一旦父亲任职之后,会有很多人有很多想法,也会有很多带着目的的人接近他们,与其被人利用,不如趁着还没什么人知道的时候,躲在双亲的家里,因为这里是最安全的!
165出门......
知道莫天涵要去善水府之后,秋妍就坐不住了,他没出过远门不假,但是也听说过一些出远门的准备,所以他就准备上了。
首先就是给莫天涵拿出了两千两的银票,还有二百来两的碎银子,用来给他相公乘车乘船、打尖住店使用。
然后就是四身衣服,薄厚不一,不知道要给相公带哪个,于是问莫天涵:“相公,你到底要去几天啊?”
正趴在桌子上逗弄秋妍的“爱宠”们的莫天涵想了想:“乘船去一个来回三天吧,会在善水府逗留大约两天的时间,算起来,最多不会超过六天!”
因为六天的时间是他的极限了,他可是还有“夫郎和孩子”要看着的人咧!哪能离家太久啊,你说是不?
“哦,那就带两身厚实的,带两身轻便的,哪怕一天一身,也足够了。”说着把四身衣服叠好,放到一个小包袱里。
然后收拾了一下莫天涵的里衣和里裤,看着里裤愣了一下之后,秋妍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相公,把我给你的银票拿来。”
“在这儿呢,要银票做什么?”莫天涵拿了桌子上的两张银票给秋妍,顺便好奇一下他夫郎要银票作什么。
“我听刘么么他们说,以前他们路过繁华的地方,都会有很多小偷偷东西,所以我得把银票给你放好了,省的到时候丢了就糟糕了!”一边说着一边把银票放到一个小布包里包裹好,之后给里衣的胸口位置的里面,紧贴着皮肤的那一面,用细密的针脚缝了个口袋,然后把银票的小包袱放进去,因为很薄,所以看不出里面有东西。
莫天涵:“……!”
嗯,这么一来,的确是,除非小偷会隔空取物,否则除非他睡的昏连不醒.要不还真没办法偷盗!
第二天早上起来,莫天涵穿着秋妍亲自给他缝制的结结实实的里衣,又穿戴整齐之后,秋妍给收拾了一下头发,和田金松一起出门去善水府。
田金松虽然是新婚,但是就出去四五天,第六天就会回来,所以也没多么舍不得,而是抱着小虎:“父亲要去善水府,小虎要父亲带什么东西吗?”
“要父亲回来。”也许一直都没有父亲,小虎特别黏田金松,知道田金松出门,要好几天,小虎第一次和田金松分开,就有些舍不得了。
“乖!”一句话五个字听的田金松眼泪汪汪的,这就是他的小小子儿说的话呀!多贴心!
“好了好了,你父亲又不是不回来了”香哥子见不得这父子两人跟牛皮糖一样的黏糊,把小虎抱了过来:“出门小心,吃的东西都先看看干净不干净,你的换洗衣服在大包里,贴身的衣服在小包里,银票在里衣的胸口内袋,碎银子在大包里的钱袋子里。”
香哥子开始最后跟田金松交代事情:“如果有事情耽搁了,记得捎个口信回来,我和小虎在家等你,不要担心家里,我会去小师弟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