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自己一手抱孩子,一手也揭了旁边刘么么贴的好好的一个鲤鱼闹春的宵花,红艳艳的好看着呢!
可是莫天涵那手劲儿也没掌握好!
也揭坏了!
忧哥儿瘪嘴了:“爸爸......!”如今他已经能完整而清晰的叫出这两个字了,看到好看的窗花在爷俩的手里扯成了一坨,送就不高兴了,抱着爸爸的脖子不放,小委屈样儿啊,看的莫天涵都心疼了!
“不怕,爸爸给你揭去!”
于是等秋妍去外面贴完了对联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揪成了好北团的窗花残骸!
短时,秋妍怒了:“你们俩干什么呢!”
一大一小正在揭后院儿最后一个完好的窗花呢!齐齐回头,莫天涵一看是秋妍他们回来了,再看看旁边被自己和小家伙儿弄的满窗户纸的桨糊印儿和地上随处可见的红色团团,也知道是自己没理,可是看儿子也怕怕的看着他爹爹,不仅暗暗怪自己,咋不留几个嗫?
于是,一大一小被秋妍抓了个现行,之后得到了秋妍一个时辰的碎碎念,莫天涵和忧哥儿蔫蔫的听训。
幸好家里还才几个多余的窗花,秋妍又出去专门贴了上去,起码要遮住那些浆糊的痕迹啊!
第二天一大早,莫天涵就起来了,给秋妍盖了被子,又去看了看忧哥儿,很好,一大一小都睡的欢实着呢。
出去照旧和护院们练了一盘。
之后若无意外,当是回来洗脸刷牙,等着人醒了吃早饭。
今天秋妍起的早,虽然忧哥儿还在睡,等莫天涵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桌子边儿上打着哈气等相公了。
莫天涵回来还愣了一下,看秋妍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不仅笑了:“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秋妍也不想的啊!
就嘟着小嘴儿跟相公道:“今天还有很多事儿要忙活呢,不起早不行的。”说着自己站起来,接了莫天涵的帽子和手套挂好,夕哥儿已经倒了热水在盆子里,莫天涵洗了脸,秋妍对夕哥儿道:“师弟快去吃早饭吧!”
夕哥儿点头,退了出去。
莫天涵洗了脸,接过秋妍递的毛巾:“若是困了就再睡一会儿,咱家也没那么多事儿。”
“不了,家里人都忙着呢,妍儿可不能带头发懒。”秋妍倒是个勤快人,说什么也不去睡回笼觉。
夫夫俩吃了早饭,莫天涵被分配了去看顾忧哥儿,爷俩傻呆呆的看着秋妍带着一大帮子人在院子里来回的穿梭。
到了中午午饭后,莫天涵被秋妍拉去祭拜了一下无名师父的长生牌位,因为他们俩也没才旁支亲戚祭祖,最多,加上了秋妍双亲的灵位。
莫天涵对着老岳父和岳么么俩灵位磕了三个响头,江南的墓地,有江哥子他们代为照料,也算是他们小夫夫俩尽了孝心。
秋妍抱着忧哥儿,眼眶红红的跟俩灵位报备他这一年的大事小事,还哄着忧哥儿对着他爹爹的灵位叫了声“么么”,搞的小小的忧哥儿一直到六七岁都还以为“外祖爹爹”都是小牌牌呢!
莫天涵怕他悲伤过度上身,祭拜完了就带一大一小出去了,由着秋妍抱着忧哥儿歇了一会儿。
“别伤心了,你不是跟相公说过,我有你和忧哥儿,还有这个家,现在你也是,不哭哦,你有相公有孩子,还有这个家。”
“嗯,妍儿就是一时感触,大过年的,妍儿不哭!”秋妍抹了把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大过年的,他怎么哭上了,真是不吉利!嗯嗯,不买不买!
莫天涵把这一大一小都揽进怀里:“若是想哭就哭出来,个天是过年没错,可是我夫郎若是哭坏了身子,相公可是会心疼的哦!”
“去!还有孩子在呢,瞎说什么!”秋妍被这么一安慰一打岔,倒也没了悲伤的心恩,又原地满血复活了。
把怀里的忧哥儿往莫天涵怀里一塞:“看好孩子,若是再敢撕坏一个窗花,就打一顿屁股......巴拉巴拉......!”一通很威胁,吓的爷俩儿不管是听懂的还是没听懂的,都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245 新年到
秋妍挺着小身板子,里里外外一通忙活,可是到了三十晚上了,家里东西齐刷刷的都弄好了,他也累的走不动了。
平日里也不做事,如今一忙活,他还真不适应!
到了太阳要落山的时候,秋妍带着家里的哥子哥儿们,出门去点“年灯”了。
佃户与自耕农不同,他们是要等主家来送了年灯,才可以开始点年灯的,所以秋妍早早的就带着家里的哥儿哥子们,穿的厚实的出去,先是走到了佃户居住的地方,挨家挨户的给送了年灯,每到一家,就会有佃户家的夫郎或者哥儿跟着出来继续走下一家,然后一大群提着灯笼的哥儿哥子们,绕着田地走了一圈儿,寓意明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lt;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