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脸上的迷彩早已花成一片,混合上这肮脏的池水,掩盖了他的五官轮廓,只有眼睛是清晰的,黑白分明。
现在的情况很不好,真的一点儿都不好,叶绝看着棒球帽举着鞭子一步一步走向萧白,那诡异的笑容让他心惊肉跳,他尝试着张嘴想要说话想要叫出声来,嗓子却很干,像是被干冰灭火器喷过一样,涩的说不出话来。
萧白依旧是面无表情,带着他惯常的强大气场近乎是悠然的看着棒球帽站在水池边上,那条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掂着,极粗糙的质感,甩在人身上估计很疼。
“少校?”萧白距离水池边很近,大概一米的距离很方便棒球帽近距离观察萧白的表情,这人将帽檐往上提了提,叶绝看到了一双眼睛,单眼皮眼角上挑的厉害,据说这样的人冷酷薄情。
萧白发出极轻的一声嗤笑,棒球帽没管他自顾自得继续说:“你的手下现在清醒了的就这一个,除了这屋里的,剩下的七个人没你们这么好运,他们的待遇会相当不错。”
这话说的很轻巧,甚至带着点调笑的感觉,萧白平视着他,虽然倒吊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有点搞笑,不过那不容人忽视的气场还是异常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