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们考虑了吗?”
听了凌未的发言,贺朝阳有些俏皮的笑了。
“市长,这件事可要求助于您了。”
“我?”凌未放下笔,往后靠向椅背,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别指望我,应州的就业和财政困难举国皆知,我这市长还指望着中江的利税过日子呢。”
这一席话说下来,在座的官员都笑了,看看贺镇长和凌市长说话的模样,这二位可真没拿对方当外人。
“市长,我一不跟您要钱,二不往您那里塞人。”贺朝阳说道这里,冒出一句:“您别害怕。”
一时间会议室中响起了低低落落的闷笑声,凌未脸面有些挂不住,瞪了贺朝阳一眼,道:“本市长胆子小的很。”
噗——有人憋不住笑了出来。
“市长,”贺朝阳瞪了不争气的属下一眼,谄媚地对凌未说道:“市长,我就是跟您求个好政策。”
“什么政策?”凌未挑了挑眉,笑道:“说来听听。”
“开放应江应北的闲置海域给我们使用。”
“好大的口气。”
“市长你看,”贺朝阳做出一副苦瓜脸指着中江的地图说道:“中江的珍珠养殖确实已经超负荷了,我们需要更广阔的海域来分散压力。”
“应江和应北的闲置海域也不多,而且也不见得适合珍珠养殖。”
“这点不用市长操心,我们已经派人考察过了。”
“所以?”凌未瞅着他,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你这是设了个圈套,专等着我来钻?”
“哪能啊!”贺朝阳见凌未脸色不妙,眼珠子转了转,笑道:“我们中江现在就像只大绵羊,身上的毛都快被人薅光了,为了不被人薅成光屁股,所以您就把应江和应北和海域协调给我们用吧。”
“我不允许就是让你们光着屁股丢人?”
贺镇长非常大义凛然地点了点头,道:“这也是我们中江珍珠走出去的契机,而且我们的珠民到了应江和应北之后也能带动当地的经济发展嘛!”
“道理讲得不错。”凌市长点了点头。
“市长,您看?”眼睛眨巴眨巴,猛放电。
“想要块遮羞布?”市长拇指滑过嘴唇,似笑非笑。
镇长咕噜咽了口口水。
凌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啪一下合起了笔记本。
“准了!”
“你胆子也太大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勾引我!”贺镇长一边抱着凌市长腻歪,一边小声抱怨道。
“我怎么勾引你了?”带着狂猛气息的男人身体不住地在自己身后磨蹭,凌未有些难受。
贺朝阳的亲昵地在他的耳廓吹了口气,道:“你笑得那么勾人,当我是瞎子呀!”说着,不甘心的在凌未耳朵上咬了一口,“你在家里笑给我看多好,非得在会议室里笑给那么多人看。”
“不笑难道我还哭不成?”两个人挤在厨房的流理台上亲昵地搂抱着。
两个人是参加了镇上为凌未准备的欢迎晚宴后回家的,本来以凌未的身份,在中江视察半天表达一下对贺镇长支持之意就非常可以了,可是久未见面,又经历了一场这么大的风波,要是凌未视察完了转身就走,估计贺镇长会腆着脸追进应州去。
在公事方面的行程安排完之后,凌未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跟着贺朝阳回了家。
两个人本来就是关系非常好的上下级,以前在应州也住在一起,所以虽然有些不合常理,但是众人也表示了理解的态度。
没准贺镇长有什么事要私下里对凌市长做汇报呢,是吧?
“别亲那里。”为了凌未的到来,贺朝阳总算把家里草草地收拾了一番,别管怎么样,客厅里至少堂了一张沙发,就怕他家市长那文弱的身体受不住小板凳的冷硬。
不过看出酒席上凌未没吃多少东西,贺镇长一进家门还是赶忙煮上了鸡汤面。这汤他可是熬了整整一天呢,肖木今天没被他派什么任务,就负责在家里看火,一想到肖木那瞠目结舌的模样,贺朝阳忍不住低笑出来。
“你笑什么?”哪怕是在煮面,贺朝阳也不肯放开凌未半步,他抱着凌未一起守着面锅,不时地唇舌交缠。
“我笑啊……”贺朝阳舔了舔嘴唇,道:“一会儿就可以吃大餐了。”
这话说得低哑又暧昧,凌未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先弄,我出去看看。”
正好面可以起锅了,贺朝阳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才把人放开。
刚刚进门就被堵在门后好好地啃了一顿,凌未还没来得及看看贺朝阳的住处。
客厅里很空,就是一张沙发和一个茶几,几个塑料凳子摞起来搁在墙角。
书房里倒是很满当,书桌上散乱着一些资料,杯子里还有喝剩的咖啡,凌未看着烟灰缸里的烟头,微微叹了口气,这段日子,他一定是忙坏了。
可是这人,虽然没对自己隐瞒,但是透露的坏消息并不算多,看来很多事都自己扛了。电话中他总说自己过得很好,可是看这把家当办公室的做派,哪里像是好的样子?
“怎么了?”见凌未站在书房里出神,贺朝阳端了两碗面从厨房里出来。
“怎么不把家里收拾收拾?”凌未接过一碗面条,放到了书桌上。
“这不挺好吗?”贺朝阳拉着他坐下来,凌未坐在皮椅上,他自己则从外面拉了个塑料凳子,大马金刀的坐了。
“太简陋了。”
这两年,经过贺朝阳的打理,凌未的私人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