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昊瞬间纳了笑意,低声问:“你昨日自毒发起到与女倌儿欢愉,至最后与你17妹交好的所有感受。”
欢天一脸惊色,说:“这……”
宁昊轻漫道:“你与你17妹所中之毒名唤情丝柔,且是四日前所服下的,昨日那般情景仅是情丝柔每三日一次毒发的寻常反应,我要的只是你如实告知毒发时你的所有身体反应、感知,你若不想你妹妹再受昨日的折磨,最好……”睨向欢天。
欢天此刻心念急转,宁昊已说得如此直白,他自也猜到些原由,想来是这几位公子中某位也中了相同□□,当下不敢再做矜持,将昨夜里的感受一一回禀,包括与那女倌儿行事时难以满足的暴胀感,到后面搂住嬉娣时的满足感,皆是一边细细回忆一边叙述,好在这屋中仅剩下宁昊、宁书和他自己三人,这房中秘事也是说得自己面红耳赤,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对面之人。
宁昊听得专注,一面将前日骆风的反应与之应对,也就想明了许多之前不知的情况,对华蜜更是恨之入骨,心里已有了处罚华蜜的决策。
未了,宁昊让宁书将人带回后院厢房,临走时叮嘱欢天好生劝劝嬉娣,如若她继续固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