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随之大敞,东方喝醉后下手分不太清重量,我的里衣几乎也被撕开,胸膛就这么袒|露了出来,东方眯了眯眼,他的脸已经全红了,脸上有一种古怪的笑容。
那种笑容就像是□□的客人见到了在他面前脱衣的女人。
我快疯了。我只喝了一小口,又提前警惕了起来,虽然身体燥热,至少理智尚存,东方显然从来不逛窑子,这方面完全如一张白纸,很快就沉溺进去。
“杨莲亭……”
东方轻轻地叫我,伸手摸我的胸,他把我当女人一样又捏又揉,我脸上燥得慌,连忙抓住他的手,他无法得手,很不高兴地挣扎起来,我几乎压不住他,他力气大极了,没过一会儿,我忽然就被他压倒在地上。
树梢上动了动,树叶里探出来一个脑袋,我正想叫木统领,结果还没出声,就听见哗啦啦一阵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