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维咕噜咕噜灌下一大口啤酒,把易拉罐在桌上一噔,似是做出了个重大决定:“妈,你放心,我今天就和这种损友绝交,谁让他坏我人生大事呢?”
“这也倒不至于……”孟妈妈打量着他说道。
“说绝交就绝交啊,够狠心的,也不问问人家答不答应。”欧隽坤舀了一勺紫菜蛋汤,徐徐地边吹边问。
孟维一亮下巴,示威似地说:“对付笑里藏刀的小人,必须要像秋风扫落叶那样残酷无情!”
“唉唉唉,你这话说得怎么杀气腾腾的,你这朋友要真是这样的人,你当年是怎么和他结交的?”孟爸爸忍不住问他。
欧隽坤则老谋深算地笑看他,不做声,只静候下文。
孟维想起去年在侯承杰婚礼上与欧隽坤相识、冲突的一幕幕,话到嘴边被他轻描淡写地说成:“过去太久,我忘了。”
欧隽坤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不高兴了。
不知怎的,孟维一见他拉下脸来,自己反倒没想象中的喜大普奔。
收拾碗筷的时候,孟妈妈又想起一茬儿,说:“你们这两个没对象的大男人也不合适长住一起,住久了就互相影响都要成光棍的。维维啊,你舅舅搬进新家后你也赶紧搬回去住吧,别给小欧添乱。”
“嗯,我知道的。”孟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