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举步艰难,但谭深水还是一步步走到白罪床边,声音沙哑道:“白哥。”
白罪忍不住去脑补谭深水声音沙哑的原因,他眼神轻飘飘掠过对方红肿的唇,也没有回应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雪茄。
谭深水下意识就想拿出雪茄剪,却发现白罪压根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将雪茄递给身旁魏摩,魏摩也十分熟练用雪茄剪剪去圆头。
待白罪接过后叼嘴里,魏摩弯下腰用打火机点燃雪茄,白罪悠哉悠哉的抽着,缓缓吞吐烟雾,牢房里环绕着烟草味。
这一幕让谭深水眼神冷了下来,他看向魏摩沉声道:“在短短时间内你就能伺候到这个程度,很好。”
得到夸赞的魏摩看上去倒是挺平静的,笑容也十分浅淡:“我敬仰白哥,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深水你不是有重要事情要禀告白哥吗?”
谭深水在听到这声称呼时心里涌上无名火,可看见白罪冷漠模样又觉得十分恐惧,在这个监狱里他最恨的是白罪,可唯一能依靠的却也是白罪。
谭深水不再理会魏摩,而是对白罪道:“白哥,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诉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