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什么不同?会有危险吗?”
换来的是一片沉默,须臾,只听禺期沉沉道:“谢衣,别忘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谢衣闻言一怔,痛苦的闭了闭眼方才道:“那便用晗光砍断树干,谢某会用封印之术从旁协助。”
闻言,禺期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不少,转身对乐无异说道:”小子!拿好晗光,别丢吾的脸!”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乐无异拍拍胸脯,又略微犹豫:“真的没事吗?你不是不让我用晗光?”
禺期不耐烦回道:“吾让你用你就用,少废话!”
他看向谢衣,轻笑道:“若还有机会,吾定当与你共醉方休!”语落,便已回到剑身内。
看着重新归于平静的晗光,谢衣只是微微一笑:“好!”
而这个笑容,却带着一丝凄然,但愿还有机会......
“无异!准备好了吗?”谢衣转向乐无异。
乐无异紧了紧手中的晗光道:“准备好了!谢伯伯。”
“在下从旁协助”夏夷则瞬间唤起法阵。
谢衣微微点头,抬手一道绿色结印唤出,牢牢围住巨大的树干,只听他大喝一声:“砍!”
谢衣话落,乐无异便提起晗光朝着主干砍了下去。
顿时,众人感到脚下的土地大幅度地颤动,一道青光破开主干,直冲上空,瞬间,黑雾向着四周不断散去......
“呼,呼,呼,呼......”乐无异提剑半撑地面,艰难地喘息着。手中的晗光因为巨大冲力“嗡嗡”作响,他感觉自己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一般。
“呼......夷,夷则......你怎么样......?”
夏夷则脸色一片苍白,喘息片刻道:“:......无妨,略作调息便可。”
谢衣有些担忧问道:“二位......可有大碍?”
“谢伯伯,我们没事。”面对神定自若的谢衣,乐无异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不禁有些惭愧,究竟是自己太弱了,还是谢伯伯太厉害了。
一旁的巴叶看到树枝倒下,立刻迅速跑过来,止不住兴奋拍手:“谢爷爷!太好了,大树被砍掉了,我这就去通知村......”话未说完,突然一个绿色法术将他困在其中。“这、这是什么东西!谢爷爷——!!”被困住的巴叶,恐慌地挣扎着看向谢衣。
“哪来的丑孩子,吵吵嚷嚷的……碍眼。”随着一个娇嗔的声音响起,四个衣着华丽的人踏着法阵出现的众人面前。
其中一个衣着尤为雍容华贵,头发向后梳的一丝不苟,就在出现的瞬间,他抬起手一道绿光抛向巴叶。
“唔!!!唔唔……嗯唔唔!”
“......禁言术!戒备,此人术法修为不弱!”夏夷则反应过来。
乐无异也提起一丝戒备:“你们,是谁?”
只有谢衣,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
“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流月城巨门祭司雩风是也~”雩风撩了下自己的头发,态度傲慢。
“流月城!你们就是流月城的人!?”乐无异心中升起一股怒意,果然是流月城,在做伤天害人之事。
“喂,你们几个什么来头,居然知道流月城?”
“......你以为我们会说么?”乐无异戒备地看着眼前四个明显来者不善的人。
“哼,不说也罢,反正一会儿你们也就都成死人了~”雩风看着他们,漫不经心道:“本来本座好端端在玩赏游鱼,这下兴致全被搅了......明泉、禀岩,你们说,该如何处置他们?”
明泉看了眼已经被毁去的矩木枝,露出一丝凝色:“雩风大人,矩木枝被毁,大祭司还能放过咱们?快活捉了这几个罪人,或许还能将功折罪!”
“对对对,巨门大人,属下们侍奉大祭司多年,他的脾气,属下们太知道了!”禀岩连忙附和道:“可千万不能惹大祭司生气哪!他看着平和,可一旦动起怒来,那叫一个势如雷霆!想当年破军祭司......”
话未说完,就被姜伯劳打断,怒喝道:“禀岩,住口!破军之事是你能议论的么!”
禀岩自知方才言语逾越,赶忙颔首:“......哎,我,我失言了......”顿了顿继续说道:“总之,咱们快带这几个人回去,跟大祭司告个罪,十之八九还有救……大人您意下如何?”
“哼,本座偏不......本座亲眼看这几个人冲破你们看守,拼死毁了矩木枝。至于他沈夜信不信~”雩风漫不经心又似傲慢道:“矩木枝总之是没了,犯人尸首也已带到,他就算不信,又能如何?”
此话一出,姜伯劳神色一紧,轻声颔首道:“还请大人三思。大祭司如今乃是万人之上,何必开罪于他?”
“可笑!说到底,他沈夜不过是沧溟城主的一条狗。而本座是城主的亲堂弟,他能奈我何?”
姜伯劳神色严肃:“大人,请慎言”
“住口”突然一个冷厉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一个戴着面具,身着一袭儒雅白衣,正是一直保持沉默的谢衣,此时,他的周身升起一股冷厉之气,他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如此毫无顾忌地讨论沈夜。
雩风不甚在意地上下打量着谢衣:“你又是什么人?”
“在下不欲伤人,想来诸位也是奉命行事,无谓枉送性命。还请知难而退罢!”谢衣冷冷道。
谢衣的话让雩风顿时生出几分不爽,他再次打量着谢衣,又觉几分熟悉之感。但谢衣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让他有些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