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想的不错了。”慕梓烟早先也有如此的怀疑。
“墨家要完了。”吕娘子悲从中来,却也只是感慨了一番,冷笑道,“千年的神秘家族,便如此毁了,到底是劫数。”
慕梓烟放下手中的杯子,握着吕娘子的手,“吕姐姐,我如今知晓有一样东西是可以解这紫草的毒,不过瑞儿所中的想必还是*之术。”
“你是想让我去?”吕娘子看着她说道。
“我本想着再等等,等到太上皇出现,可是瑞儿这处着实等不了了。”慕梓烟也不知为何,想到君千瑞倘若真的死了,这心里头像是被刀割着一般,疼的她快要窒息。
慕梓烟的那个猜测一个萦绕在心头,只是如今却也不敢深想,生怕到时候万一想错了,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吕娘子见她面露哀伤,自己也是当了娘的人,自然知晓慕梓烟对待君千瑞的感情,跟着说道,“到底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知晓你的心情,我便随你去一趟,不过我如今没有半分地内力。”
“我只是想让吕姐姐前去瞧瞧。”慕梓烟低声道,“我知晓墨家有不传之术,想必这东西也是从旁人手中传来的,可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你这丫头。”吕娘子抬手捏着她的鼻子,“我知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是想让我前去瞧瞧,是不是冷寒峰下的手?”
“恩。”慕梓烟点头道,“倘若不是他下的手,那么便说明,有人的摄魂之术比他还厉害,那么此人必定是不可小觑的,而且,那人一早便盯上了墨家,墨家的秘密怕是也落在了他的手里。”
“那他对皇上下手?”吕娘子看着她问道。
“大焱。”慕梓烟低声道,“瑞儿昏迷不醒,刚刚稳定的大焱,自然又会陷入动荡之中。”
“原来如此。”吕娘子沉默了半晌,“太上皇那处想来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恩。”慕梓烟的点头道,“我想到对付太上皇的法子了。”
“什么?”吕娘子好奇地问道。
“此事路上再说。”慕梓烟凑近一些说道。
“你等着,我这便去换衣裳。”吕娘子此刻也没有了困意,当下便转身离去。
慕梓烟这才松了口气,但愿一桥都如她猜测的那般,否则,她必定会血洗了这皇宫。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隐约间觉得这双手沾满了鲜血,还能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她身形一晃,向后退了几步,便觉得胸口发闷的厉害。
“烟儿。”张宗见吕娘子前来,说了几句,便也知晓了大概,故而有些不放心地出来瞧瞧慕梓烟。
慕梓烟听到张宗的声音,缓缓地转身,压下心底的难受,只是脸色却依旧苍白着。
张宗连忙走上前去,担忧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许是适才用了内力。”慕梓烟勉强扯出一抹笑意说道。
“你这丫头,如今是越发地让人不放心。”张宗冷声道。
慕梓烟低笑道,“我早已成亲,怎还是丫头呢?”
张宗见她还能够打趣人,这才勉强松了口气,“早先,吕儿便念叨着你,知晓你这些时日身子不好,难免担心,得亏我瞧见了。”
“张大哥,我当真无事,否则烨也不放心让我回来。”慕梓烟连忙说道。
张宗冷哼了一声,“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疼你,怎能让你独自出来受苦。”
慕梓烟见张宗如此说,也只是笑了笑,“他若是听到了,当即也不管北青了。”
张宗冷斥道,“倘若换做从前,我自然会说皇上当以国事为重,只是如今,我自是觉得他应当好好照顾你才是。”
慕梓烟低声道,“张大哥放心,他对我很好,否则,张大哥头一个不会放过他。”
“那是自然,管他是不是皇帝。”张宗扬声道。
“胡说什么。”吕娘子此刻已经出来,行至张宗的跟前冷声道,“莫要胡说,你也不瞧瞧,有哪个皇上任由着自己的皇后在外的?倘若不是宠的无法无天了。”
“吕姐姐,你这是在打趣我。”慕梓烟听着吕娘子的话,便知晓她是替轩辕烨说话。
张宗冷哼了一声,“烟儿受了委屈,否则,也不会……”
“不会什么?”吕娘子见张宗的脸色不好,起先还以为二人在开玩笑,如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瞧见慕梓烟的气色不好,比起她适才瞧见的还要差。
她皱着眉头,嘀咕道,“这皇上到底是如何照顾你的?若是不满意,烟儿,你便休了他。”
“还说我胡说,你这简直是胡说八道。”张宗听着吕娘子这话,当下便腹诽道,哪里有女子休夫婿的?
慕梓烟低笑道,“吕姐姐,我们先入宫吧。”
“我让人备了马车,你可不能这样受了冷风回去。”吕娘子皱着眉头,“云飞那臭小子怎得没有跟着?”
慕梓烟还未将云飞的事儿告诉吕娘子,此刻见吕娘子如此说,便说道,“他病了,如今还躺着呢。”
“病了?”吕娘子皱了皱眉头,见慕梓烟的神色不对,停顿了一会,低声道,“先入宫再说。”
“是了。”慕梓烟笑着应道,便与吕娘子一同出了京兆尹府衙。
张宗被如此一折腾,自然没有了困意,当下便去了书房看书去了。
慕梓烟坐在马车内,便大致地将云飞的身世说了一番,吕娘子听罢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