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无他法,只得躺倒在宫弦身边,喘息著再去抚摸宫弦冰凉的肌肤。宫弦的两手也软软垂在身侧,他这样一贴过去,宫弦的手便有一只碰触到他胯下之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干脆执起宫弦的那只手抚摸自己,闭起眼银靡之极的申今起来。
便是往常交合多次,宫弦也从未主动抚摸过他身体的任何一处,两人独处之时,他也从未点过宫弦的穴道。就算强行侵犯,他亦从不束缚宫弦的手脚,本就对他极其冷淡的宫弦若再不能动弹,恐怕直与奸尸无异。他从未想到过,宫弦会愿意来抚摸他,此时之举纯属意外,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他申今了几声之後,又微微睁眼望向宫弦,眼中所见的景况却令他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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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弦整张脸都红了,身体也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