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总有几分不一样。
这日,他唤来从风,问了问关于被宇文霄控制的码头的问题后,他让从风准备一下,他们去皇宫见皇上。
公孙黎就在边上,一听这话,立马起身嚷着也要跟去。
如期进了皇宫,可等来的是小太监说楚元麒不在宫里,三人诧异。
这不是前阵子还说两人呆在宫里,什么都安排好了吗?
要说这三人来,大部分原因绝对是冲着樊月熙,各有所思。
那日在书房,公孙逸对樊月熙的举动已是超乎自己想象了,自那日,对方那好看的脸总在他脑中徘徊。
他不否定,他可能是看上人家了,美色什么,他即便是翩翩君子,也有yù_wàng。
可那人在他心里的位置,他不知了……
至于公孙黎,完全是对樊月熙无理取闹,不管上次强迫对方帮他说礼物的事,或是之前几次挑刺。
他感觉自己很反感樊月熙,可又忍不住跑去招惹,那人如今不见了,他又想见他。
与那两人不同,从风是真的喜欢樊月熙,他明白自己感觉时,他并不高兴,他只觉得心里像被什么堵着。
他把那情绪默默放在心底,他发现他见不得樊月熙受伤,见不得他吃苦,他什么都想帮他做。
小太监心中古怪,他通报都通报完了,这三位爷还愣在这御书房门前不动,他鞠了躬就退了下去。
“二哥,皇上这是带他去哪了?”公孙黎皱着眉,脸色很不好。
公孙逸没回答,他只是偏头看了从风一眼,后者下意识低头,没吭声。
他知道从风心中早有答案,却也只是笑笑:“还能是哪,咱皇上爱故弄玄虚,但又有分寸。”
闻言,公孙黎如醍醐灌顶,瞬时瞪了眼叫了句:“居然带他去了暗府!”
“你是生怕别人听不见?”
公孙逸在责备他吼这么大声作甚?
日子都过了将近半个月,樊月熙硬是没回公孙府,现下答案倒是显而易见,只是他们都不明白,他困着樊月熙是担心他是陀香,还是因其他……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知道那两人在哪,干脆就去看看。
凭什么只能他两人单独呆在一起。
这想法在三人心中几乎同时形成,却神奇的没人发现,这已违背他们正常思维,也不知是在意什么。
今儿不知为何,樊月熙右眼皮狂跳,他没管太多,以为自己在楚元麒身边呆久,天天提心吊胆。
可这会儿连喝个茶,都感觉手像抽筋般微颤。
皱眉一口饮进,将茶杯撇在石桌上,刷的抬头看向背对他不知在看什么的楚元麒,眼神不耐。
“你居然要我帮你找内贼?在那军营里?我被吃了,说不定你一个月后才能知道!”
听到楚元麒让他做这等荒唐事,这是拿命玩呢!
再说为何帮他?
“你欠的乱七八糟人情迟早要还,我今儿不过是提前跟你说罢了,怎么?你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挑事?”
这话说得淡然,可分量不小,噎的樊月熙半天憋不出话。
楚元麒转身,蓝眸没什么情绪,继续清冷道:“我救你一命,不过是要你帮个小忙,有何不可?”
这次樊月熙开口了:“上次我险些被那狼头士兵杀,现在去不是送死?”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楚元麒微微挑眉,那表情很微妙:“我说过,军规里不准杀人。你担心的我都已说与阿里将军,他也和将士们吩咐好,你不必再提心吊胆,他们不会动你。”
樊月熙眯眼,他知道此次安排绝非巧合,他也知道楚元麒依旧在试探他身份。
想到这,樊月熙猛然瞪大眼,他想到了陀香。
无论如何,这次或许是个可洗清身份的好时机。
至此,樊月熙再度眯眼,目光灼灼望着楚元麒,食指在鼻梁上摩挲。
“作何这般看我?”
单说樊月熙这眼神竟看得他很不舒服,像是在合计什么诡计的狐狸,还是最漂亮的那种狐狸。
楚元麒走过去,略微弯腰,将还在沉思的人下巴捏住,轻轻抬起。
被这动作吓的回过神,樊月熙倒是没躲,眼神却警惕的紧。
两人这般相互瞪视着,忽然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很多人……
石桌两人同时侧头看去,而依旧保持姿势。
另边,从长廊走来的,正是公孙逸三人……
时间瞬时凝固,紧接着便是异常压抑……
不知为何,樊月熙心里溢出几分怪异,还有莫名的慌乱感。
他嘴角已经略微抽搐,他想不到公孙逸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来了,难道楚元麒都不知道吗?
起码要准备下,也不至于这样见面……
几人间空气低沉,即使在户外,也感觉到压力。
“属下参见主子!”终是从风打破僵局,他洪声,单膝跪地。
公孙黎见状,顾不得自己阴黑的脸,也跟着施礼。
这是暗府,不是皇宫,在暗府永远称楚元麒是主子。
公孙逸将目光移向掐着樊月熙下巴的手上,他笑意加深了几分,黑瞳幽沉。
他抬头与楚元麒对视,两人是老友,对方一言一行,哪怕是眼角闪过的含义,他们都了如指掌。
两人皆是不语,而公孙黎与从风还跪着……
头仰的酸疼,樊月熙毫不客气推开楚元麒手起身,尽管心里不爽,面上如常。
楚元麒在他推开他手时,就把视线转了回来,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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