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觉得内疚,奶奶平时也没有喝酒的习惯,而且就算没有酒,我相信今天的晚餐还是很令人期待。”纪重华几乎是一眼就开穿了他的想法,但同时也忍不住不悦,“你现在还是喝不了酒?”
生意场上,总是免不了有觥筹交错的时候,以秦子寒一杯……不,半杯倒的酒量,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后果真是难以想像,明明秦子寒看起来是个非常独立的人,但纪重华却想让他无时无刻地呆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秦子寒微感不解:“我没有酗酒的习惯,平时也很少碰酒精饮料,不过我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再醉过。”由于了解自身的弱点,因此平时他在一些饭局上总是非常小心,唯恐自己酒醉扰人。
“想不想知道你现在酒量有没有长进?”纪重华反问。
秦子寒一直觉得纪重华戴与不戴眼镜时的气质差别极大,在不戴眼镜的时候,他的眼神就会显得冷利却惑人起来,这种惑人并不显阴柔的,而是男性独有的一种带着征服欲的性感,但是他一戴上眼镜,又会极显书卷气,气质也瞬间变得温和,这有时一度让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