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背对着他侧躺着,紧闭着眼睛,如果不是微皱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很难察觉得出他到底在忍受多大的痛楚。
银时有些别扭地清了清嗓子,试探着把手放上鼬的肩膀,含混着声音咕哝道,“疼就叫出来吧,银桑我不会笑话你的。”
不出意料地没有任何回应。
银时想了想,又从忍具包里掏出了一个奶糖剥开喂到了对方嘴边,“补充点糖分就没那么疼了……”
鼬紧咬着牙关,银时就一直那么举着,过了许久,鼬才妥协般微张开嘴把糖含了进去。
自始至终鼬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银时之前听到的那一声闷哼是他的错觉。但银时却越坐越局促,那种想要关心却不好意思开口的别扭感仿佛让空气都便僵硬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银时仿佛没话找话般念叨着,“啊我听说抱着个什么东西能止疼来着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抱佐助吗我把他提过来给你怎么样……”
不等鼬答话,银时已经迫不及待地擅自一把抓着睡在一旁的佐助的衣领将他提溜了起来。
被闹醒的佐助打了个哈欠,有些不满地看着银时,“干什么呢?甜食笨蛋?”
银时懒得计较他的称呼,压低了声音对他嘀咕道,“鼬那家伙好像痛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