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被谁背在背上走着,但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无法看清。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疲惫和疼痛,连指尖都不想动一下。
察觉到他呼吸的改变,背着他的人随口问了一句,“醒了?”
啊,是银时。
听出这个声音的鼬脑袋里仍是一片混沌,浑浑噩噩地反映不过来。再又一次昏睡之际,心底似乎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他还活着,真好。
没有听到回答的银时侧头看了看,发现背上的人又一次地昏睡了过去,于是略带担忧地问走在旁边的兜,“喂,眼镜兄,他没事吧?”
兜扶了扶眼镜,“我有名字,请叫我兜谢谢。”
银时的语气满是不耐烦,“反正你的本体就是眼镜还挣扎个什么?!快说说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说为什么本体是眼镜?
兜虽然还想问出这个问题但看到对方不耐烦的神色还是默默地把这句话咽了下去,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眼前的人也算是自己的老大了,自己的小命还在他手上。
于是只得尽职尽责地解释了起来,“鼬桑似乎得了某种奇怪的疾病。一开始我以为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副作用,但是查了宇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