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曾同你说过,相反是她抛弃了我,一想到我无力还债,她的热情顿时一落千丈,化为乌有。?
“你有一个奇怪而工于心计的头脑,罗切斯特先生。恐怕你在某些方面的人生准则有违常理。”
“我的准则从来没有受过调教,简。由于缺乏照应,难免会出差错。”
“再严肃问一遍,我可以享受向我担保的巨大幸福,而不必担心别人也像我刚才一样蒙受剧痛吗?”
“你可以,我的好小姑娘。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对我怀着同你一样纯洁的爱——因为我把那愉快的油膏,也就是对你的爱的信任,贴到了我的心坎上。”
我把嘴唇转过去,吻了吻搭在我肩上的手。我深深地爱着他——深得连我自己也难以相信能说得清楚——深得非语言所能表达。
“再提些要求吧,”他立刻说。“我很乐意被人请求并作出让步。”
我再次准备好了请求。“把你的意图同费尔法克斯太太谈谈吧,昨晚她看见我同你呆在厅里,大吃一惊,我见她之前,你给她解释一下吧。让这样好的女人误解总让我痛苦。”
“上你自己的房间去,戴上你的帽子,”他回答。“早上我想让你陪我上米尔科特去一趟。你准备上车的时候,我会让这位老妇人开开窍。难道她认为,珍妮特,你为了爱而付出了一切,完全是得不偿失?”
“我相信她认为我忘了自己的地位,还有你的地位,先生。”
“地位!地位!—现在,或者从今以后,你的地位在我的心里,紧卡着那些想要污辱你的人的脖子——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