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那个深深的池塘,我看见有细小的水流在流淌进去。
“我把可能漏水的地方接在一起,引到那里去,但好几年没修了,也很久没下雨了,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漏水。”
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我跟他正常地谈话的时候,根本就不觉得他像张起灵。也许他就是一个慢热的人,骨子里依旧平易近人。这跟我有些像。
他翻身起来,套了一件很有民族特色的酒红色披肩,去把洞口的石头都搬开,然后望着窗外的雨幕大声说了一句:“g!”
阿依努儿走到我跟前,双手在胸前比划着冲我鞠了个躬,煞有介事地说:“贵客至即天雨,雨贵如油,此天意也,不可违,望贵客留。”
我装模作样地推辞几句:“我还是不麻烦你了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