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伸出手去拍他的后背,“我也不会自己离开啊,知道你喜欢我。”
“嗯,以后不说这些矫情的东西了。”
“再也不说了?”
“嗯。”
“为啥?”
“容易呛着水。”
我们就这样成天在湖边瞎闹,那两个维族老人似乎不太愿意出门,出门也就是去相隔一里远的地方去种菜。我问老太太她种的是什么菜。
“甜菜!”
“天……”老太太发音不是很好,加上我不大熟悉这种菜,没听懂,“天才?”
“哈哈,甜菜!”阿依努儿说。
“这儿还能种甜菜?”这倒是开了我的眼界,我以为只有在西伯利亚那边才能种甜菜。
于是我们有一起去施肥、浇水,阿依努儿说的不错,这样的小日子的确很安逸,让我“乐不思蜀”,也再也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意义。我初步的打算是,再也不回家了。
其实,洛阳真的没有令我留恋的地方,爸妈也都不是很喜欢我,自从爸爸的公司倒闭之后,他俩的脾气都特别暴躁,成天打骂我,我上大学的时候,也只是春节回去而已,面对着冰锅冷灶。
我们在“我没错”旁边住了四五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