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墨将车停下,众人将头伸出窗子,“哪里哪里。”
果然,前面不远处一头牛悠然自得的站在路的中间,原本并不宽敞的路更显得狭窄了。
为了节约时间,林夏几人走的并不是比较宽敞的大路,而是从堤坝上过。
那堤坝上原本是没有路的,只是平常从容城通往溪水镇的大路相对来说很远,随着小车越来越多,路上也越来越堵。政府便拨款在大堤上修了一条路,让这些私家车从这里过,既快捷,又方便。
大堤两旁都是青草,下面是树林,不远处则是农田和村落,于是很多农民便将牛放养在堤坝两旁,任其吃草。
只是,眼下这牛,是怎么从下面蹿上来的啊!
众人看着这条堵住路了的牛,有些傻眼了。
“怎么办,难道要从牛的身上撞过去。”孙潇潇喃喃道。
赵茜白了她一眼,“那肯定不行,现在一头牛都要大好几千呢,不怕人家找你拼命啊。”
“那怎么办?”
林夏细细看了看,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会遇到这类的事,水泥路两侧都还被泥土拓宽了不少,因指着路的两侧道,“陈大哥,看能不能从这两侧慢慢开过去。”
陈子墨看了,摇了摇头,“不行,这路太窄,加上这边上的的泥路也不行,若强行从这边开过去,车轮随时可能会踏空,而摔下去。”
林夏这才明白为何上辈子这里有出过车祸,曾有人的车从上面滚落下去,因此道:“看来只得想办法把牛给牵开了。”
说完,林夏几人面面相觑。
她虽然是农村的,可家里并不是种田的,这马牛之类的庞大动物。也只远远的见过,从未近距离的接触。她尚且如此,何况谢郗彤等人。
正为为难间,赵昕笑了两声,“我下去把牛给引开就是了。”
说完,打开了车门,往那头牛走去。
她的身姿娉婷,和高大的牛站在一起,更显得纤弱。
赵茜喃喃道:“今儿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说的几人都噗呲笑了起来。
也不见赵昕又什么动作。反正她牵着缰绳,那牛就慢慢的跟着她的身姿往堤岸走着,路慢慢空了出来。
回到车里。见所以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赵昕笑道:“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姐,你实在太厉害了,我倒水给你洗手。”赵茜狗腿的打开一瓶矿泉水。给赵昕倒水洗手。
赵昕笑了笑,她用空间的东西越多,她发现她身上的亲和力就越浓。动物虽然为经开化,直觉却是最灵敏的,而人是最复杂的,所以对赵昕的这些改变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觉得一段时间不见。她又漂亮了许多,给人的感觉又亲近了许多。
洗了手,陈子墨便又发动了车子。往目的地开去。
“昕姐,你怎么做到的啊,我见了那牛就腿脚发憷,哪里还敢走过去。”孙潇潇饶有兴致道。
赵昕笑道:“这有什么,我以前在家的时候。家里也养过牛,对这个不陌生。”
林夏了然。是了,她的家是在镇上,见到了牛的次数并不多。赵昕的家可是在村子里,小时候放过牛也未可知。
加上她有那么逆天的空间,什么事发生在她身上林夏都不觉得讶异。反倒是自己的空间,和人家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个鸡肋嘛。
“到了,这就是我的家。”车在一栋已经很老旧的二层小楼房面前停了下来,林夏站在那个红色的木板门前面,心绪有些复杂。
因为近一年没有人住了,房子比之前显得破败萧索了很多。
“我去开门。”林夏从兜里掏出钥匙,面色淡淡。
看着这样的林夏,游信突然很想将她拥进怀里,就是这样破败的房子,竟然养出了这般的儿女。
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了,上面还有林老爸用白色粉笔写的字,“夏夏,放学后到夏爹家吃饭。”
孙潇潇好奇的将这一行字念了出来,好奇道:“夏夏,这是什么意思啊!”
看着这经历了风霜却仍能辩的字迹,林夏有些缅怀,“就是儿时的一些事罢了,你们进来看看吧,房子很久没人住,加之年久失修,可能有些脏乱,你们别介意。”
说着,打开了门。
谢郗彤看去,一进门是一个堂屋,中间空无一物,正对着门的是供奉着的神像和天地君亲师,旁边有个侧门,门紧锁着。旁边一条走廊,穿过走廊,后面就是小客厅和厨房,走廊旁边是楼梯,林夏领着众人上了楼。
“这是我和弟弟的卧室。”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不过是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墙上不过用劣质的石灰糊了一层,还有些青色的水泥若隐若现,更谈不上什么装修。
一张小小的单人床放在房间的一角,旁边是一张简易书桌,估计不知道是林老爸用什么木料打的。桌子的两个角和椅子已经被磨得光亮,可以想象桌子的主人在这里认真学习的情景。
随手拿起端正的坐在书桌上的一只褪了色的棕熊,明明是一只公熊,却被林夏带了一支粉红色的蝴蝶结在胸前,游信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阳台上经常用空间水浇的花草居然还没有死透,林夏有些讶异,看来那个空间的水也不是这么无用嘛。
屋子后面是一个占了小半亩地的院子,院子被开垦成一块一块的,看来这里曾是种菜的地方。院子中间栽了一颗大大的栀子花树,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