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只好接着他的话道:“我在这儿上班两天了,我看你一直在画东西,是在画设计吗?一直不好意思打扰你。”
孟池朗垂眸看了眼自己在餐巾纸上乱画的东西,只点了点头,他之前给赵凌宇的设计多是室内和办公穿的,冬天要到了,他想给他多准备一些户外穿的衣服。
“已经有两天了么?抱歉这段日子我也有些事在忙没有留意。对了,你现在是跟在谁手下?”
杜雅听到这里才能肯定两人的对话存在出入,尽管自尊心上有些过不去,她还是红着脸道:“不是的,我是在餐厅当服务生。”
她说的很小声,但孟池朗还是听见了。
孟池朗诧异,略一想,才笑着道:“是这样啊。”却也没有了后文。既然把事情交给了,对方怎么处理的他不会过问,也不会否定对方的决定。
不过两天,杜雅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这一次却是以孟池朗的同事的身份而来。
她十分感激孟池朗,尽管找到她的人是孟氏的人事总监,但她坚信如果没有孟池朗的引荐她是一定没有进孟氏的机会的!
孟池朗和她聊过几句,了解到对方曾经报名参赛却在赛前审核的阶段就被刷下来时,惊讶不逊。
杜雅惭愧道:“应该是快递出了问题,早知道我就自己亲自送过来了。”
除了这个,连杜雅本人都找不到其他具有说服力的理由解释这件事。
赵凌宇此时尚且不知道自己防了又防的危险在他不曾留意的时候兜兜转转又出现在了孟池朗面前!
杜雅同样要参加这一次新人考核,和其余十名新人考核的性质不同,她的作品主要是孟氏衡量确认她的能力的最直接的方式,好对她做出更稳妥的安排。
杜雅没有系统地学过设计,她是绘画出身,难免在一些基础项上存在许多薄弱和不足的地方。
她的努力所有人有目共睹,但毕竟许多知识不是单靠学籍的灌输就能获得的。
也因此,她频繁地找孟池朗。
这类似于雏鸟情节,孟池朗对于她无疑是特别的,这个人不仅给了她一个完成梦想的机会,更是她所崇拜的非常厉害的人,她在孟氏她没有别的熟悉的人,求助对象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孟池朗。
而孟池朗对她也是知无不言,在她自己都觉得十分麻烦他而不好意思的时候,依然很温和地教她。
“诶,哥们。”常诚用手肘顶了顶孟池朗的肩膀,然后对着杜雅抱着设计稿离开的背影一阵的挤眉弄眼,“悠着点,我看人家八成对你芳心暗许,小心拈花惹草回家罚跪搓衣板啊。”
常诚是知道孟池朗有个非常恩爱的‘女朋友’的,每天午休一定会有一次爱的通话,不知道多腻歪。
孟池朗对杜雅没别的意思没人比他清楚,对于孟池朗的绅士作风尤其是对待女士时的温雅,这些日子他也是领教了十足,知道孟池朗对杜雅的照顾只是不习惯拒绝别人罢了。
但在部门关于金童玉女的谣言四起的时候,他也忍不住用这个梗取笑孟池朗一番。
孟池朗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常诚道:“别说做兄弟的没提醒你,自古以来女追男隔层油纸,一点就着容易的很。我看她恐怕对你不是简简单单的感激,要我说,你就是太客气,对谁都是半吊子的温柔,很容易让女人产生你对人家很特别的错觉。你还是拉开点距离的好,别到后来惹出麻烦了才后悔。”
关于这个单身了二十五年的朋友发表的专业论断,孟池朗听过就罢,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当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将给赵凌宇带来多大的冲击。
那是在孟池朗上交了考核作品的当天,星期五。
孟池朗精神不是很好,昨晚他睡到半夜就折腾着起来画稿,当然不是要上交的考核设计,而是赵凌宇的冬款衣服。
这种事情几乎都成了他们的日常,设计灵感来了,不管赵凌宇怎么劝孟池朗都是不会听话的,有时候躺在那人怀里闲闲地摸着他的腰,摸着摸着,来了想法二话不说拉着人就往工作室跑。
如此几次,赵凌宇也学乖了。企图说服他是没有用的,他又舍不得用暴力手段,能做的事情就只剩下一件——乖乖配合,让他尽早把那些模糊的想法画下来才能让他安安分分地回去睡觉。
昨晚的情况却有点特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面对自己不知已经见过多少回的裸.体会那么冲动,原本只是单纯地屈身蹲着给他比划腿围,对着某人站起来的某个部位,嘲笑之后,没忍住埋头用嘴把他弄出来。
这之后别说是画稿,脑子里除了彼此什么都顾不上,两个人在床上闹到很晚才算消停。
早上还得照常起床上班,睡眠不足是肯定的。
别人看在眼里也只当他是因为设计稿,毕竟今天精神不佳的不是他一个人。常诚昨晚就是熬夜到天明,把几张稿纸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粗心出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问题,被他那个已经将善良笑脸下严厉非常的恶劣属性暴露的上司抓住把柄教训上一顿。
作品上交了,不论结果如何,几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又恰逢周五晚上狂欢夜,便计划着一起吃个饭庆祝一番。
杜雅以很快的速度融入了这个新人团体,在孟氏竞争虽然激烈,但个人发展的机会是完全凭个人本事,上升的空间也没有限定,所以对于这个加入进来的杜雅他们倒是没有抱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