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期间,一众女同事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结了婚的说家庭谈丈夫聊孩子,未婚的说男朋友,单身的说理想对象,日复一日都不觉厌烦,而今天因着这一桩喜事,有没有过经验的都说起了嫁娶婚礼的各个步骤和细节。
每个地方的习俗又不尽相同,分明也没什么意外之处,女同胞们却都对彼此的差异表现得非常惊奇。他们几个男同胞专心地围观着,不发表任何言论。
常诚一向话多,素有女性之友的称号,今天却没有上前凑热闹,端着一碗饭闷头颇为落寞。孟池朗注意到了,却也不多言,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一向是憋不住话的,耐心又极差。
果然,他才放下筷子呢,就被常诚拉走。
他本想带孟池朗到男士吸烟区,可孟池朗一向不喜欢那种气味,径自拐了弯往咖啡间走去。常诚很是烦闷,这种时候他很想来根烟,无法,只好给自己倒了一杯黑咖,一口下去,苦的舌头发麻,整张脸夸张地皱了起来。
孟池朗看着他笑,摇着自己手中的咖啡杯,用一种颇为赞叹的语气说:“还挺情绪化的啊。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