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这样阴阳怪气了,小云,我们像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
我跌跌撞撞被他的力气拖着走,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我真的不知道安扬到底是用哪只眼睛计算出,以前的我过得特别好,跟他一样好。
或者,他只是以为他过得特别美好,所以我也活该非常美好。
安扬将我推进他的房间,压到床上。我开始颤抖,床上的事我根本就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他比我强太多,无论是体力还是折磨人的技巧。
我总是错估他的yù_wàng,因为他一直喜欢年轻干净的身体,不懂得忍受一点点床伴的难看。以前的我每次都会将自己洗得特别干净,甚至是忍着巨大疼痛与撕毁自己的自尊给自己灌肠。而现在的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撕开我还带着潮湿水气的衣服,将手探进我瘦得可以咯手的胸膛,贪婪地地揉捏着不再是粉红色的敏感处。
我甚至还没洗澡,却一点都不影响他的疯狂。
也许这些年来他变得不挑剔了,所以也不在乎床伴难不难看。
这该说很荒唐,仅仅是忘了给他夹一筷子的菜,就吃饭吃到床上了。我疼到去抓床单,发狠着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