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开玩笑吗?”许希文难以置信的说。
车明伦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她怀着我的时候,不敢告诉林立宏,怕他让她打掉。生下来之后,她去探林立宏的口风,你知道林立宏怎么说吗?”
许希文的心纠了起来,“他怎么说?”
“他说戏子生的儿子,就是个杂种。”车明伦眼中闪过一丝仇恨,“她于是更不敢跟林立宏说了,一个人把我抚养长大。她临死之前,把我托付给了林立成。她死之后,我就靠着她的遗产和林立成的照顾生活。林立宏的大老婆生不出儿子,林立成就把我的存在告诉了林立宏。我十几岁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到林立宏,我真想把那个男人打一顿,可是我不能,我知道她做梦都想我认祖归宗。”他顿了顿,“现在我不叫车明伦了,我叫林伦。”
许希文对于林立宏生出厌恶之情,他生平第一次如此讨厌第一个人。
林伦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