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别闹了,阿璟的事还没头绪呢,他什么时候有了大仇,仇人还不止一个的?”尚璟替燕离陌盖好被子,坐回桌旁。
“对啊对啊,咱们四个除了他去当大将军那一次,怎么也说是形影不离吧,怎么从来没听过此事呢?”许淳对八卦向来感兴趣。
楼云食指敲着鬓边,也在桌边坐下:“咱们是十岁之后才认识的,这事一定是十几年前的事,而且很可能跟燕将军和燕夫人有关。他上次耍酒疯就是燕夫人忌日的时候,这次燕将军回来,闹得更厉害,可见脱不了关系。”不愧是出身商家,分析得精明细致,条理清晰。
尚璟的目光陡然深邃,看向昏睡中仍然皱眉呢喃的燕离陌,他犹疑开口:“我以前偶然听父亲提起,说阿陌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