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此处虽然不是华清池,也不是春寒之时,但风轻雪全靠陆江给抱出温泉,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一条干的浴巾裹着身体,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太不知道节制了!
陆江一脸餍足,凑到她身边,“老婆,我帮你。”
风轻雪背过身,“不用,我自己穿!”她又不是没长手。
“我帮你嘛!”口气和两三岁的喜宝、现在的福宝一模一样。
“不需要!”
夫妻俩拉拉扯扯,本来几分钟可以穿好的衣服足足花了十几分钟还没穿好,小帐篷里传来福宝的哭声,“妈妈,妈妈,你在哪里?我见不着你了。”
风轻雪手肘顶了陆江胸膛一下,“快去!”
她扣上衣襟,陆江也弯腰进小帐篷里把女儿抱出来了。
小丫头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脖子,一摸摸了一个空,本来只是光打雷不下雨,这下子眼泪像喷泉一样出来了。
“我的项链呢?爸爸,宝宝的项链呢?”
风轻雪赶紧进了小帐篷,拿出压在枕头下的七宝项链,给她挂在脖子上。
“小丫头哭什么?你的项链又没长脚,不会跑掉。”风轻雪无奈极了,这么发展下去,回到营区可怎么办啊?绝对不可能继续任由她戴着项链。
这个时代,衣着主色就是黑蓝灰绿,十年期间更是一片灰暗。
衣服的款式颜色尚且如此,何况色彩绚丽代表资产阶级腐朽生活的珠宝首饰?
见到项链,福宝终于不哭了,两行眼泪还在脸颊上挂着,经过泪水的清洗,一双眼睛更加清澈见底,宛若夜空之星,地面之湖。
喜宝揉着眼睛从帐篷里爬出来,“妈妈,我把妹妹揍哭了,怎么办啊?”
风轻雪扑哧一笑,“你揍妹妹哪儿了?”不会是做梦吧?
福宝也会在梦中揍哥哥,醒来后很威风地告诉自己她战胜了哥哥。
喜宝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我踢她了,还打她屁股了,她哭了,会不会不喜欢我啊?我很喜欢妹妹啊,我不要当坏哥哥!”即使妹妹总是抢走爸爸妈妈的注意力。
“哥哥没打我啊!”福宝已经不伤心了,“我的项链不见了,所以我就哭了。”
喜宝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看了看在父亲怀里的妹妹,指着她的项链道:“没有丢啊妹妹,你的项链在你的脖子上,没有丢!”
“我找回来了啊!”福宝认真地回答。
陆江和风轻雪就在一双儿女的童言童语中回到帐篷。
假期将尽,他们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一部分已经用不着的东西作势放到车里,实际上被风轻雪收进了空间,不然他们的车连载人再拉东西,根本负荷不了。
随身空间,果然是居家必备之神奇之物。
他们好好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拔营,巴桑卓玛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将七宝挂绳穿着的一枚九眼天珠递给风轻雪。
“这是?”
“我去寺里,大师让我转交给你,他说你福运双全,在佛前受千年熏陶的天珠愿意择你为主,请你务必珍惜。”巴桑卓玛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