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喜宝不高兴自己被母亲忽视,他拍打着水,大声地道:“妈妈!妈妈!”
“来了,来了,小宝贝。”
风轻雪把照片塞进裤兜里,准备把他拎出来。
家里来了男客,她就没法抱满身湿漉漉的喜宝了,因为夏天衣衫薄,把喜宝抱起来就会弄湿自己胸前的衣裳,尽显曲线,太过不雅。
但是她灵机一动,把旁边给喜宝洗澡专用的大浴巾拿起来包住喜宝大半截身子,抱在了怀里,结果喜宝指着赵安邦,开心地对她说道:“妈妈,妈妈,爸爸!爸爸!爸爸!”随即露出一脸求表扬的神色,并把脸蛋凑到风轻雪嘴边,觉得母亲应该会夸夸自己亲亲自己。
赵安邦哈哈大笑,“乖儿子!你说,你喊我这几声爸爸,你亲爸会不会生气?”
“怎么会?”就是会,风轻雪也不承认,“安邦大哥本来就是喜宝的另一个爸爸啊!”
干爹也是爸爸。
陆江得知后一定不止是生气,而是气得半死。
他盼了那么久的一声爸爸啊,临走前教了好几天,寄来的两封信中都不忘问喜宝会不会喊爸爸,喜宝第一声爸爸居然送给了赵安邦。
不过,风轻雪对此感到很奇怪。
照片里的陆江穿着冬装,和单薄的夏装完全不同,他和赵安邦的长相又不一样,就是战场上养出来的气势极为相似,喜宝为什么会把第一声爸爸送给赵安邦?
赵安邦听了更高兴了,拎着行李包到了院子里就放下,单手伸向喜宝。
“来,弟妹,让我抱抱我的亲亲干儿子!”他道。
风轻雪毫不犹豫地把喜宝递到他怀里,任由他单臂抱住。
虽然只有一条胳膊,但赵安邦把喜宝抱得稳稳当当,笑嘻嘻地和喜宝额头碰了碰,“乖儿子,再叫一声爸爸,爸爸给你带了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爸爸!”喜宝叫完,瞅瞅他,再瞅瞅他,小眉头皱起来,眼里闪过一丝迷惑。
赵安邦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继续道:“喜宝,我是你爸爸,安邦爸爸,赵安邦,你记住了吗?以后别忘记告诉别人你有一个爸爸叫赵安邦。”
“不会忘的。”风轻雪在一旁道。
“对,不会忘,喜宝不会忘记他现在有两个爸爸!”带着宋刚进来的陆父进来接了这么一句,上下打量赵安邦一番,心里一痛,因为赵安邦的样子就是他担心儿子会变成的样子,“怎么在外面站着,快进屋,进屋歇歇。”说着,他提起了赵安邦提来的行李包。
到了屋里坐下,赵安邦舍不得放下喜宝,就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弟妹,我又不是外人,你别忙着倒水。”
“那哪儿行啊?一路走过来,肯定渴了。”风轻雪给他倒了一缸子凉白开,“安邦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阿江在家时,我们去找赵大娘,结果他们去西北探亲了。后来我经过县城又去了几趟,仍没见着赵大娘和天麒娘俩的影子,街坊邻居说他们就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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