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丁老的感激涕零,陆江和风轻雪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打消老人家请他们去家里作客的念头,因为他们来大院的目的是向王新生夫妇和郭明夫妇辞行。
丁老倒也没有感到特别失望,“那行,以后有需要帮忙的事情,知会我一声就好。”
虽然老丁家不是没有男孙,长子次子儿女满堂,但这孩子对于小儿子和小儿媳来说就是命根子,也是老丁家的宝贝,小心翼翼地捧着在手里捂着。
在不损害国家和人民利益的前提下,只要风轻雪发话,他老丁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您放心,如果我们遇到了难处,一定来找您。”风轻雪一点都没客气,同时安抚下了丁老无以为报的遗憾,“到时候您可不能把我们拒之门外。”
“举家欢迎都来不及,哪会拒之门外?咱们可说好了,不准客气。”
“一定,一定!”
目送丁老和崔绍元离开后,夫妇俩刚抬起脚步就听到有人喊他们。
他们回头一看,得,又是熟人。
卢帅满头大汗地到了跟前,气喘吁吁地道:“我说,轻雪同志,你和陆江同志真不够意思,来首都,居然没透点风声叫我们听到,要不是刚刚我在老首长家听说轻雪同志救好几个孩子的事儿,我还不知道你们来了。”
陆江敬了个军礼,赶紧扶住他老人家,帮他平复气息。
“我们无意打扰谁,就想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哪里想到被您晓得了。”风轻雪眨巴一下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她最近都变笨了,忘了陈雪娘在首都的事情,见到卢帅才想起来,陈雪娘的那些东西得交给她才行,总放在自己这里不是回事。。
卢帅不高兴地道:“我们都盼着你们来呢,哪能说是打扰?喜宝呢?福宝呢?没和你们一起来吗?小宝天天念着喜宝哥哥和福宝妹妹。”
从淮海市来首都的路上,他儿子媳妇听陈雪娘说了一件事,奠定了喜宝在他们家的地位。
陈雪娘说,虽然她名字带个雪,但她不喜欢赏雪,因为她记得自己就是在一个雪天被父母卖到窑子里的,冷到了骨子里。
捡到韩烨那天,陈雪娘不是去赏雪,是她前一晚梦到喜宝,喜宝嚷着要花花,她次日就去石佛山踏雪折梅,她记得石佛山里长有老梅,因老首长曾经去过石佛山,又下达了把荒山变成绿山的指令,所以石佛山在所有运动中都幸免于难。
不管陈雪娘的这番话是真是假,但是,陈雪娘怎么说,他们卢家就怎么信,对喜宝是一颗小福星的说法深信不疑。
风轻雪不知就里,不得不重复回答同一个答案,“喜宝没来,福宝也没来。”
虽然喜宝不在身边,但是他名字的出镜率可不低。
见到他们,先问喜宝,这让他们做父母的很尴尬啊,觉得自己人缘不如喜宝。
都说爱屋及乌,大家不应该因为和他们交好才对喜宝另眼相看吗?怎么现在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