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拿起汤匙,盛了一碗汤,然后把汤匙放到了严柏宗那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羞耻的厉害,有点喘不过气来。
但是严柏宗没有再喝汤,整个饭席上他都没有再碰那个汤匙一下。
吃完了饭坐了一会,老太太便让祁良秦回去躺着,而严柏宗早已经回房去了。严媛说:“大哥好像有点怪怪的。”
但是她也只是随口一说,也没人放心上,只有祁良秦一边一瘸一拐地朝卧室走,脸色早已经是通红。
祁良秦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浴室的薄雾水汽,他做了个春梦。
他大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全身通红,脸是红的,耳朵是红的,脖子也是红的,泛着汗水的光。梦里他在龌龊的泥潭里深陷,像是要变成一头被yù_wàng主宰的淫兽。
他坐起来,捂住了脸,然后松开,起身将窗户推开。
夜风带着凉爽气扑面而来,他突然看到对面的严柏宗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
第53章
严柏宗如果说有什么缺点,那或许就是太正经。
正经本是个好词,可是太正经了,也多少会有些老封建和大男子主义,偶尔还会有点木讷无趣,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