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软的外表下,是一颗骚气又颇具攻击性的心。
或许是听了劝说的缘故,严老太太对沈訸的态度缓和了不少。席间沈訸站起来挨个敬了一杯酒,每一杯酒都配合着几句话,说实在的,说的实在动人,有文采,但是不矫情,只让人觉得情真意切,好聚好散。
敬到祁良秦的时候,沈訸说:“很遗憾现在才认识你,我很喜欢你,希望你和松伟别像我们一样,能长长久久地过下去。”
虽然这话未必不是客套,还是叫祁良秦受宠若惊,碰杯的时候,故意低了半截,以示谦卑。他本来也想要来一段感人祝词的,结果搜肠刮肚了半天,也没想到一句合适的。他跟沈訸确实是不熟,没有什么感情。
沈訸没有在严家多呆,吃了饭就要回去了。严老太太说:“老大,送送她。”
严柏宗就替沈訸拎了一个行李箱出门,沈訸站在门口跟严家人告别,一向强势的严老太太竟然露出几分伤感来,说:“我从前对你不太好,你都别记恨。”
“我也有不好的地方,多亏了您担待,谢谢您。”
两个女人拥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