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眼睛一闭,便将内裤举了起来,他的手有些颤抖,心里在想他在做什么,他脸红的能滴血,可这身体似乎不属于他自己。严柏宗的内裤非常干净,他是每天都换洗的人,只有极其轻微的腥臊味,他甚至都怀疑这一点味道是不是他幻想出来的。可这足够叫他兴奋,他都有些发抖,激动的叫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用力一推。祁良秦背靠着门,房门推开的时候他踉跄着往前一栽踉跄了几句,他惊骇地回头,就看见裹着浴袍的严柏宗,头发还滴着水,目光紧紧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祁良秦整个身体僵住,他猛地扔掉了手里的内裤,严柏宗朝他走,他就一直往后退,但是他退无可退,最后就退到了床边。严柏宗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声音冰冷阴沉:“我对你一忍再忍,你不要得寸进尺。”
祁良秦脸色通红,惊惧地看着严柏宗:“我……我……不是我想这样的,我不是……我……”
他满心羞愧,再不能坦荡地说自己被逼无奈。
严柏宗的脸近在咫尺,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浴袍,高大的身躯形成的阴影如山峦压迫着他:“再叫我发现你做这种事,我立即将你撵出这个家,你不要以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