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人人都这样的,”祁良秦望了严柏宗一眼,声音压低了说:“那都是个别人,不是整体,哪个群体没有有特殊爱好的。社会就是对我们这些人有偏见,还以为我们都是爱穿女装娘里娘气的人妖呢。”
严松伟笑:“这点还真是,你居然不娘,刚知道你是基佬的时候,我也很吃惊,真看不出来,就觉得你有点不一样的味道,但没往这方面想,那时候还吃过你跟青青的醋呢。”
祁良秦咧了咧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其实很忌讳跟别人谈论和他性取向有关的任何事情,他会觉得莫名地尴尬,即便是在这同性婚姻合法且常见的社会里,他依然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他是个渴望被男人操的男人,他为自己骨子里隐藏的爱欲而羞愧自卑,好像每一个同志在性的最开始,都会深陷这种莫名的羞耻里。生而为男人,却有一半雌雄不分的灵魂。
春姨把早饭也做好了,祁良秦帮着她摆上桌,就看见严媛和严老太太一起从楼上下来。严媛说:“你起的真早,我二哥呢?”
“他刚跟柏宗打完球回来,都在洗澡呢,”春姨说:“今天早上炖的黑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