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拉着严柏宗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臀上摸。严柏宗的大手却挣开了他的手,大手从他的硬挺上往下摸,摸过他的囊袋,最后勾到了他的臀缝,然后来回地摩擦,揉捏。祁良秦觉得自己的臂缝那么潮湿,出了汗。他想要摸严柏宗的胯下,但是严柏宗却一把将他翻过来,压在床上,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扯开了裤子,粗长的骇人巨物弹到小腹上,贴着卷曲腹毛,已经硬到出水,guī_tóu比从前看着还要大,沾着黏液贴上了他的臀缝,摩擦着他的褶皱。
“油油油……”祁良奏仿佛一下子清醒了:“不用油不行……”
严柏宗喘着粗气,说:“我先蹭蹭……”
祁良秦以前听人说,男人最常说的说言之一,就有只蹭蹭不进去这一句。严柏宗的茎秆太粗壮了,他既兴奋又害怕,怕严柏宗蹭着蹭着就往里插,于是挣扎着,伸手去拿抽屉里的润滑油。谁知道手还没够着抽屉,就感觉自己的臂肉被咬了一口,他赶紧回头,却发现严柏宗两只大手扒开了他的臂瓣,喘着气看着他的后穴。祁良秦忍不住缩了一下,那突然收紧的摺皱吸引了严柏宗的目光。他本是洁癖很重的人,却觉得这肮脏之穴出奇地叫人觉得刺激,兴奋。他的手指头按压上去,忽然问:“想不想我舔你这里?”
被人舔穴,是多少受心中梦想,祁良秦从来不敢奢望让严柏宗舔,他觉得对严柏宗来说,是亵渎。严柏宗忽然将他又翻过来,面朝上躺着,然后扳起他的双腿,让他的后穴暴露在空气里。
“想不想?”他又问。
祁良秦浑身颤抖,整张脸都是红的:“舔……舔我……”
下一刻,他就感受到了舌头舔舐过褶皱的滋味,那么嫩的肉,那么肮脏又刺激的部位,祁良秦叫了出来。他从未见过的激烈反应刺激的严柏宗更炙热,祁良秦的脚趾头蜷起来又绷直,兴奋的几乎流出眼泪。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无上的满足袭击着他。他心中无上挚爱,竟然在舔着他最污秽的地方。他都不知道严柏宗是什么时候扶着流水的粗壮抵上了他的穴,润滑油是凉的,也浇熄不了他满身的酒热。
严柏宗说:“进去,你就是我媳妇了。”
严柏宗这是利用他对媳妇这个称呼的渴望在引诱他。他却心甘情愿地上了当,被那一句媳妇叫的心神荡漾,祁良秦而亡被严柏宗占有,身为男人,他渴望做一个雌伏在严柏宗雄壮身服下的淫兽,他想要凶狠地进入,彻底的占有。他不想做女人,却想做女人在床上的角色。
“我想做你的人,”祁良秦喘息着说:“进来,进来,操我,求你操我。”
下一刻就见严柏宗扶着粗壮的茎身抵住了他的臂缝。抹了油的guī_tóu油亮而巨大,茎身更是青筋凸起。祁良秦气都喘不出来,像是冷一样打着寒颤。他即将被严柏宗拥有,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淫靡和幸福的事。
进入还是太艰难,严柏宗用了大半瓶的润滑油,一寸一寸进人了祁良秦的身体。祁良秦疼的抓紧了床单,一直到感觉到严柏宗的耻毛沾上了他的臂。
那么胀,那么疼,被破身的疼,夹杂着无上喜悦。
“媳妇。”严柏宗叫他。
祁良秦的眼泪汹涌,伸手要搂严柏宗的脖子,却没能够着。严柏宗便倾过身,整个楼住了他,噙着他的舌头,静静地在他身体里。
结合的感觉那么神奇,他能感受到严柏宗的心跳在他身体里,随着粗壮的茎身鼓动。他们合二为一,在做着这世上爱人能做的最亲密的事。这个他意淫和渴望了那么久的天下最好的男人,如今是他的了。他要给他无上喜悦和满足,来回报他。
“老公……”他发颤地叫,发自肺腑深处的臣服。严柏宗却被哄的抖了一下,粗声说:“别叫……”
“老公,你是我老公,老公……”祁良秦却紧紧抱着他,躲避着他要堵住他嘴唇的舌头。严柏宗身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说:“我忍不住了,你真紧,夹的我都疼了。”
可是又疼又爽,爽的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往外抽,却发现祁良秦在抖,于是又插了进去。
“啊。”祁良秦的叫床声对他来说那么新奇又刺激,他想要听到更多。
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枕头也掉下来一只。润滑剂渐渐出了沫,从股间流到床单上。祁良秦的一只手从床上垂下来,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又被整个人拖了回去。
外头下了雪,北风那么冷。可是祁良秦却觉得好热,他全身都很热,细密的汗珠沾很了他的头发,他的脸埋在被子里,因为不断地撞击而蹭着被子。严柏宗的温柔还在,但是着了火,这火蔓延到他身上,让他心里生了魔。他已经感受不到疼,只有被占有的满足,有时候心理的快感竟比生理的快感更强烈,诱人疯狂,哄他忘了时间,什么都忘了,脑子里是空白的,只有交媾的快乐,原始的,本能的,动物的快乐。严柏宗的大长腿那么性感,脊背上是湿热的汗和绷紧的肌肉,公狗腰那么狡猾而野蛮,耸动的幅度很人,力道却很温柔。严拍宗的手臂从没有如此粗壮有力,严柏宗的脸庞汗津津的,潮红,仿佛被性欲主宰。严柏宗的眼睛炙热,紧紧盯着他因为满足而有些扭曲的脸。
严柏宗依旧话很少,似乎只会埋头苦干,但是他的眼神很温柔炙热,在某个瞬间,突然带给了他了无上喜悦,让他体会到心理满足之外的,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