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男人,这是以后只属于他的火热yīn_jīng。这是严柏宗的,不是任何一个别的男人,是严柏宗。这个念头比任何部位都更能刺激他。
祈良秦痴迷的神色极大的勾引了严柏宗,他摸着祈良秦的头,问:“就这么喜欢我的jī_bā?”
jī_bā,这个粗俗的有点难听的称呼,祈良秦原来并不喜欢。但是这个词从一向严谨克制的严柏宗嘴里说出来,他激动的浑身发麻。这个词在此刻显得那么男人,粗鲁。这是直男对对这个器官的称呼,直白又狂放。
祈良秦脖子都红了,说:“我要舔一辈子,你只能给我吃,以后它只是我的……”
严柏宗忽然翻身压住他,将他翻转过身体开,一手扒掉了他的裤子,抓着那两团臀肉就揉了几把。
力道太大,臂肉红了一片,他把硬的跟烙铁似的粗长贴到臂缝上用力摩擦。祈良秦激动的喊了出来,严柏宗赶紧堵住了他的嘴,把他压在床上。祈良秦的硬挺摩擦着床单,极大的刺激是他无法承受的,严柏宗的手突然摸向他的胸口,又硬又大的rǔ_tóu被他捏在手里,祈良秦抖了几下,射了。
“这么快?”严柏宗喘息着问,guī_tóu摩擦过褶皱,留下水湿的印迹。
祈良秦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