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被应验的感觉非常微妙,但他心里有些不高兴,就扭过头去。严柏宗忽然开口喊道:“老二,醒醒。”
严松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听严柏宗说:“你别老靠着良秦,这么沉一个人,让你靠一路谁受得了,你要睡跟我换个地方吧,我这椅子能往后放,也有安全带,你睡的可能舒服点。”
严松伟迷迷糊糊的,也没多想,就点头说:“也行。”
“师傅,路边停一下。”
车子停了下来,严柏宗和严松伟下车,祁良秦听见两兄弟在车外头说话。
“就那么困?”
“我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
严松伟坐上了副驾驶,将椅子往后放,然后便躺了下来。祁良秦递给他一件外套盖在身上,自己抿着唇看了严柏宗一眼,没说话。
严柏宗坐到他旁边,关上车门说:“师傅,走吧。”
车子继续往前开,严松伟大概真的困极了,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他平日里是不打鼾的人。
车窗还开着一点,透过的风吹着祁良秦的头发,最后的晚霞也要落下,夜幕低垂,车子已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