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儿子就不绕圈子了。父王可是要对边国太子下手?”北堂鸿煊稚嫩的小脸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滑稽。正经过了头。
“怎么?”
“儿子想求父王暂时不要下手。”
北堂昊沉气不语,对于北堂鸿煊的话不做应答。他决定的事都不会改变。
“父王,边国太子一旦在我炎烈死于非命,到时边国王一定不会罢休,此时我们炎烈还不适合与边国兵戎相见,父王应该很清楚才是啊!”北堂鸿煊着急的说。
北堂昊对于北堂鸿煊的一席话表示满意,他的嫡子长大了,这话说得头头是道,“不用多说。本殿要做的事不会改变。”
北堂鸿煊不顾父子之礼,双手拍在书桌上,不畏的直视着北堂昊,义正言辞的说:“父王,他日待您夺得边国之后,边国太子就是您手中囊物,到时您要如何处置他都随便您,只有现在——不可以。”
“退下!”北堂昊不想再多听北堂鸿煊的话,虽然他知道北堂鸿煊说的话没错,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倘若禄以桑还未死,他就会连看着北堂未泱的资格都没有。
禄以桑非死不可!
“父王……”
“退下!”
“为何父王连这点时间都不能等呢!?”北堂鸿煊大声嘶吼道,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