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庄在沛县虽然算不上大户,但是也是为数的富户之一,有良田百顷。刘太公又是j明算计之人,虽然现在有点儿年老昏馈,但是丈着儿子刘邦是一方亭长,无人敢惹,日子倒也过得太平。
亭长大小也是个官,相当于现在一个县的公安分局,或者下属派出所长的职位。主要管得就是缉拿盗贼、维护平安,只不过也负责暗中敲诈勒索,谋取不义之财,是个无人敢惹的人物。
见过刘老太公刘老太婆,吕稚巧言甜语编了个理由,龙林就在刘家庄住了下来。
庄子分内庄外庄,内庄是刘家本家人住的,外庄则是长短工和奴隶、庄客们住的。在吕稚的嘴里,龙林被说成贵客,而刘太公见龙林一表堂堂,面相不俗也很敬重,就把他留在内庄客房安歇,好酒好菜招待着。
龙林暗暗心喜,看来自己运气还不错。不客气的吃饱喝足,就回到客户睡觉蓄神养j,等着晚上和吕稚大战。
晚上,刘太公照例又是好酒好肉款待,顺便问起龙林的身世、来历,龙林只说是行走各处的商人,其他的都由吕稚掩饰过去。
只是令龙林有些不爽的是没见到刘邦的妹妹刘玉儿。大概虽然刘家虽然是个农庄,但是也有不会让未出阁的闺女抛头露面的规矩吧。
不过想想,反正有吕稚这个浪蹄子在,不愁见不到刘玉儿。
与吕稚商量好,待半夜之后刘老头儿和老太太休息之后,吕稚就会以送夜宵为名来找龙林。龙林与刘老头喝了几杯酒,有些醉意,便回客房休息。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客房后面竟然就是刘玉儿的闺房,两处只有一墙之隔。
夜深人静,龙林一边自己擦着手枪一边等吕稚。
这手枪是他送给瘸子的,瘸子被狼刀杀死的时候在枪上溅了不少血。因为想到以后会用上,龙林擦得很仔细。
他是武器制造专家,对于擦枪这种小活当然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儿整枝手枪就己经亮光光了。
“半夜擦枪等新娘……新郎枪儿响当当……”
龙林借着点儿酒劲,哼着自编自唱的小曲。
擦,擦……
门外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若是寻常人可能听不到,可惜碰上了龙林。龙林自幼就接受特种兵训练,然后在国佣兵魔鬼训练营接受了三年非人训练,另外他还是形意拳的内家高手,视力、耳力都是常人远远不能及的。
佣兵团团长,久经生死考验的,没点真本事是活不下来的。
龙林支起耳朵听了十秒钟,就断定那肯定不是吕稚,虽然脚步极轻,但从拖动的频率来看应该是个男人。
深更半夜,一个大男人来这里做什么,而且还鬼鬼祟祟的?非盗即贼。
龙林熄灯,猫腰闪到门口,果然借着不亮的月光,看到院子里正有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向院墙走去,正准备翻墙而入。
“好个偷花贼!”
龙林暗笑一声,后面是刘玉儿的闺房,这家伙翻墙过去肯定是打上刘玉儿的主意了。
刘玉儿早就是他龙林内定的,这时候当然不会放过这家伙。心里打定主意,悄悄开门闪了出去,就在那人走到墙边,就上跃上墙的一瞬间,龙林两步虎跳一个虎扑,一把就把那家伙拽了下来。
那家伙吃一惊,张口要喊,却被龙林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拉扯着回到了客房。
“你叫什么名字?”
龙林翘起二郎腿,邪气凛然的看着地下己经被他两拳打得不敢动弹,嘴里塞着臭袜子喊不出声的家伙。
“呜呜……”
那男人长得倒还周正,不过拳脚上不怎么样,穿着打份也不像是有钱人,倒像个庄客。见龙林问话,却只摇头呜呜不答。
龙林嘿嘿一笑,对付这种人他招数多了,他跳下床来轻轻走到那家伙身前。
“小子,你翻墙过去想干什么啊?是想偷钱呐,还是想偷人?”
龙林邪笑问着,一只手己经伸到了他的跨下,捏住了两团肉肉的东西。
这是男人最致命的地方,也是男人最不耐疼的地方,龙林当然知道,他这一手其实是狠辣阴毒得连他自己都佩服。
在佣兵团时,对付那些叛变的、不肯招供的俘虏用得最多的就是这招,再硬的汉子也架不住。当然,练过铁档功的除外。
看到这家伙惊恐的眼神,龙林就知道他没有练过铁档功了。
“啊……呜……”
这家伙不停的摇头,伸手指着自己嘴上堵的东西,却不敢抓下来。龙林刚才的两招和现在狠辣己经让他震服了。没有龙林的话,他动都不敢动,心里可能在恨怎么今天碰上这么个煞星。
“哦,忘了你说不出来!”
龙林敲敲这家伙的脑门,若有所思的说道,随手把他嘴上的破袜子扯了下来。
只敲了两下,这家伙的脑门就红肿成一片了,像凭白长出了两个红萝卜。
“大爷饶命,小的叫阿三。是小姐叫我今天晚上翻墙到她房里去的。我不想去,可是她说我不去就把我从庄里赶出去……”
龙林嘿嘿一笑,凑近那家伙的脸,问道:“你以为你说这些话我就信吗?”
“大爷饶命,我真的没说慌,不信你去问小姐!”
这家伙匆匆忙忙的说,说完却猛然想起这话里有问题,又低声哭诉起来,“求大爷饶命,千万不要告诉刘太爷刘亭长,否则小的就没命了!”
龙林叹口气,摇摇头,本想会是个硬茬子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