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沐月挑眉,“然后呢?”
“我想吃饭,想吃你做的饭…”
“我不会,你先等一会,我让厨子给你做,想吃什么额?”
“我就想吃你做的嘛…”季阳摇晃着池沐月的衣襟,心里恶作剧般在池沐月的衣服上揉了又揉,如果季阳现在松手,池沐月上好的衣料上一定有不少的褶皱。
一句话出口,季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是自己说的话么,简直就是太恶心了,不过为了让小池亲自下厨,值了!
见季阳如此,池沐月眼里难掩诧异,随即被喜悦取代“好好,我试试看,要是做不出来,就让厨子给你做!”
于是,季阳磨磨蹭蹭的拍掉池沐月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慢慢的跟在池沐月的身后,出了这间石室。
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这在石室里憋了许久的闷气,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如果情况允许,季阳多想伸一个懒腰。
与石室中的低温相比,外面温度一下子高了起来,这才恍然若梦,原来已是盛夏。
太阳火辣辣的挂在天上,季阳不由伸手遮了遮刺眼的阳光。
见状,池沐月只是带着季阳缓缓的绕过了一圈又一圈,反正在季阳看来就是绕了许久。
出现在季阳面前的是一艘装饰精美的划船,波光粼粼的湖面泛着金色的光泽,不时的有觅食的鸟儿飞过。
很快,那艘船便靠了岸,停在了池沐月的脚边。
船上的珠帘被掀开,出来的便是一身白衣的白浩剑。
白浩剑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也不说话,转身进了船舱。
池沐月以眼神示意季阳上船,虽然搞不清池沐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料想也不会将自己怎样,便一步跨进了船舱内。
☆、151手无缚鸡之力的良民?
船舱中一个精致的紫木茶几,桌上放着一把古琴,摆着三个精致的白玉茶杯。
下面铺着柔软的软垫,尽管船舱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简直就是应有尽有,不禁暗叹,这人还真是会享受。
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恰好坐在白浩剑的一侧,而池沐月则顺势坐在白浩剑的对面,二人将季阳夹在中间。
“先忍一忍,到了地方,在给你弄东西吃。”
池沐月轻声说道。
船悠悠的在水中划过,耳边刮过一阵一阵凉爽的风,三人的发丝被风吹起,洋溢在风中。
季阳一席天蓝色的衣袂随着发丝一同随风飘扬,微侧的脸颊勾勒起迷人的弧度,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沿。
随着船的轻微摇摆,轻轻的哼着不着调的小曲。
无视旁边二人投来怪异的目光,季阳自顾自陶醉的哼哼唧唧。
最终,白浩剑还是忍将不住,将手中茶盏砰的一声放下,巨大的撞击致使茶杯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
而自顾自哼哼着的季阳只是抬眼轻蔑的睨了白浩剑一眼,则转了个身,面对着碧绿澄澈的湖水,继续奋力的唱着,这一次,季阳不再是小声的哼哼,而是变本加厉的狼嚎了起来。
那声音悲壮惨烈,忽而高亢激昂,用一句通俗的话讲就是不能吧狼吓跑,却能把狼招来。
池沐月倒是淡定的很,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饶有趣味的慢慢品着手中的茶盏,丝毫没受到影响。
“你要是在敢出声,信不信我将你扔下水?!”白浩剑恶狠狠的瞪着冷清的双眸,眸子里的火光几乎可以烧到季阳身上。
季阳停下狼嚎,眉眼一挑,不屑的哼了一声“你来呀!还怕你不成?”
说完还不忘挑衅的扬了扬眉毛,如墨的发丝被风吹起,遮住了面颊,更增添了几分放荡不羁。
白浩剑一见季阳这副无赖的样子,就一阵冒火,这人还真是进酒不吃吃罚酒,欠管教!
“当真以为我不敢下手?!”白浩剑眸子里冷意盎然。
“你敢!?谁不知道暗月宫中的小贱本事大着大呢,专门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良民!”‘说着甩了一个鄙视的白眼丢给白浩剑。
闻言,池沐月眸色渐深,一脸的趣味,这个季阳可真是活宝,也许暗月宫有他,以后不会那样森冷了吧?
在听到季阳如此毫无顾忌的话,池沐月扑哧一声大笑出声,要不是顾忌着自己那优雅迷人的形象,嘴里的茶水早就一口喷出。
无缚鸡之力的良民?”
眸色不明的目光投在脸色铁青的白浩剑身上,想来浩在暗月宫的威势,那也是无人敢樱起锋芒。
从来,白浩剑便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先不说他的剑术,便是那高超的医术便让许多名门异士趋之若矛,巴结还来不及,哪里还敢给白浩剑脸色看?更不用说向季阳这般明目张胆的冷嘲热讽。
白浩剑怒火冲天,脸色黑沉一片,冷笑一声,“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民?”
☆、152艳丽的男人
见那花蝴蝶一般的男子翩翩飞向池沐月,娇嗔的投入池沐月的怀里,撒娇的道“爷,您怎么才来看奴家,想死小蝶了…”
白浩剑嗤笑一声,学着季阳的样子两眼翻白。
“怎么,你有意见?”季阳斜着眼睛,哆嗦着双腿,漫不经心的将白浩剑瞅着。那神情赫然便是一街头无赖。
“你…!”白浩剑气的双唇颤抖,却找不到话来反驳,本来白浩剑便不善言辞,于是气闷的看向别处,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什么你!有本事来咬我啊?”季阳见白浩剑退缩